:“放心,不影响使用。”
江初月:...
江初月抗拒:“你、你自己来。”
谢临渊理直气壮躺着:“浑身是伤,无法动弹。劳烦王妃亲自动手,替我涂抹伤处。”
江初月无语。
伤还没好呢,就开始玩登徒子那套。
终究是病患为大,江初月咬着唇,用软帕沾了温水,指尖发颤地擦拭着那处所谓的”擦伤”。
飞速擦完。
谢临渊不满她的迅速,气息微喘:“抓紧些,擦仔细些。”
愈发得寸进尺。
江初月如同碰到烫手的山芋,她立刻扔了青瓷药膏瓶子,起身往屋外走去:“宝珠!骨头汤熬好了没?再把张太医请来给王爷把个脉!”
谢临渊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低低笑出声。
积压在心里数日的阴郁,在这瞬间烟消云散。
...
喝完汤药,谢临渊当晚发了场低烧,身上烫得厉害。
江初月守在榻前,用浸了井水的帕子擦拭他额头降温。江初月心里暗暗担忧,生怕谢临渊一病不起。
可谁曾想,第二日清晨谢临渊竟生龙活虎地爬起来,不发烧了,身上的伤口居然也开始结痂,早膳还喝了一大盆粳米粥。
张太医捋着白胡子替谢临渊把脉,随即大赞:“王爷脉象如龙腾渊,体质异于常人,这几日按时服汤药,不动武动怒,很快能病愈。”
江初月悬了一夜的心刚要落下,却听谢临渊问张太医:“那近日可否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