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有意思,这真是太有意思了!这是来自过去的遗泽吗,还是所谓神谕的启示?”
“身负火种的泰坦即为过去的黄金裔,背负同样火种的黄金裔,即为未来的泰坦!这,便是世间的真理!”
“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悟树庭,翁法罗斯滋养知识的学府,诞育哲人的摇床。
身为神悟树庭七贤人之一,智种学派的创始人,
沉浸在对过去自己某个呼之欲出答案最后总结的阿纳克萨戈拉斯(那刻夏)在似乎是在某一个瞬间完成了最后的突破!
他仅存的右眼于此瞪大非常,一股仿佛从灵魂深处得见甘霖的感觉油然而生,令他感受到了无比的神清气爽!
他于府中猖狂大笑,笑声穿透了庭院,令得过路的学者无不为之侧目,但却并没有引起他们的在意,
哪怕学者们能从他口中依稀听到那疑似渎神的字眼!
“那个疯子这是又在发什么疯呢,怎么又开始念叨什么黄金裔与泰坦了?”
“是啊,凭什么这样的人竟能位列七贤人之一,难道就凭这树庭之中唯有他一人胆敢渎神?”
“嘿!你还真别说,如果你能做到渎神渎的那般有理有据,让人无从辩驳,
如果你能接受全世界的孤立,独自沉浸在自己的学海世界之中,无关任何主观看法,那你确实也是有那个资格担此大位了!”
“呃,那还是算了吧,一个人的研究有什么意思,先不说闭门造车不是什么好事,
在那种状态下就算是真研究出来了什么,估计也没人会信吧?就比如刚才发出狂笑的那位?”
没错,在翁法罗斯这个以神明信仰为主色调的世界,那刻夏却是这么一个例外之人,
这或许与他少时无数次叩问神明最后却无神应答,是依靠自身明悟的等价交换为基础才达成了心愿一事有关这个就暂且不提。
总之,虽然神悟树庭作为翁法罗斯智识的摇篮,有很多项研究都是与泰坦无法分割的,
相对于外界,这里的人对于所谓‘渎神之举’是还算比较有容忍度的,
但类似于他这种深度渎神之人,他们还是十分抗拒与无法接受的。
当然了,这里说的只不过是大部分人而已。
事实上,凭借对方这么多年以表演型人格进行的深度演讲,还是有一部分被他的理念所吸引,加入了他所创立的智种学派,
这也是他能位列七贤人之一,以及智种学派尚且存在的重要原因。
是以,当那刻夏平复了自己激昂的内心,
早就已经对自家老师,贤者时而会有的‘即兴表演’司空见惯的智种学派学子之一,
也在此时手持一封信件叩门求进了。
“那刻夏.....”
“我说了,别叫我那刻夏!叫我阿纳克萨戈拉斯!”
门内传来了那刻夏那清冷而又带着几分傲意的纠正声。
“是,阿纳克萨戈拉斯老师,有奥赫玛那边的信使传信而来,请问我现在能进去吗?”
“进。”
宛若沉默是金般的回应,是那刻夏在非表演状态以及被人喊错名字时大多数时间的作态。
而也是当学生手持信件走进房中之后,那刻夏看了对方一眼,问道。
“信使,信件?都什么年代了,还在使用这种传信手段?”
“是因为想要表达传输的讯息很重要吗?”
“说吧,那位信使离开前有说这一次的信件是关于什么的吗?他们应该知道的,如果是有关火种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我可是连打开看都懒得看的。”
学生闻言额头有些冒汗,虽然但是,不愧是自家老师吗,连黄金裔的逐火之旅也能被称之为无关紧要之事?
“呃,那位信使说,是奥赫玛的那位金织阿格莱雅大人以及缇宝大人联名邀请你前往奥赫玛一趟。”
“理由是想要你帮忙分析一下有关神谕的内容,具体您可以打开信件来了解。”
那刻夏(以后都称为那刻夏了,除非是他跟别人纠正自己本名不是这个的时候)闻言冷哼一声,嘲笑道。
“神谕?可笑!”
“他们奥赫玛那边是没有能人了吗?竟然会找我这个渎神之人去解读神谕?他们也不怕我....”
“停停!请先等等!那刻夏老师!”
“您接下来的话可能不是我这个等级应该听的内容,要不我先将信件放在里,您自己自言自语吧!”
话音落下,已经满脸都是冷汗的学生放下了信件,然后转身就出门离开了。
而值得一提的是,一向是嘴巴很毒的那刻夏在目睹了这样的全程后,却并没有对那位学生进行指责。
他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就是这样的,也知道不同人之所以踏上渴求知识道路的原因是不一样的!
他只坚信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洗涤掉这些愚昧,将真理带给世间,这就足够了!
“也罢,就让我来看看那位金织女士还有缇里西庇娥丝女士在信中都说了些什么吧。”
单眼闪过了一抹深邃,那刻夏移步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