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门口的芷荷一惊:“二爷,您,您要做什么?”
杨恒文并没有理会芷荷,声音变得无比冰冷,一字一顿道:“扒门缝,再有下次,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能把你从玉鸾楼捞出来,自然也能把你塞回去,而且会让你惨十倍!”
他很讨厌这种属下自作聪明的行为。
之前看上庄延将其收入麾下就是因为这小子目光清澈,脑子灵活。
但杨恒文最厌烦的就是这种属下恃宠而骄,逐渐的去揣摩主人家的心思。
肆意的抬高自己的位置,有的家奴甚至会认为主人的秘密不算秘密,自己可以随意知晓。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陷入冰点,芷荷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看着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二爷,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
原来,二爷也有这样的一面。
庄延对上杨恒文那冰冷不带有丝毫感情的眼眸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二爷,二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杨恒文缓缓松开庄延,端起桌子上的热茶:“最好是这样!”
“是,是,再也不敢了!”
“对了,芷荷姐,镖局的人手筹备的怎么样了?”
杨恒文话锋一转看向芷荷,眼神又恢复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