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二次结果(2 / 3)

,老实承认:“我也不知道……”

乔星灿挑了挑眉。

“但我猜……他们会不会是要去补票车厢排队呢。”

“排队?”

听到这里,盛修似乎想到了什么,花祈夏回头和他视线撞在一起,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花祈夏在盛修温和如水的眼中笑着开口,说出了两个地名,一南一北,是刚才那辆车外面印的始发站和终点站。

“从南到北,他们可能已经坐了很久了吧,或许……他们是想给他们的女儿排一张卧铺票。”

盛修看着女孩,眼底仿佛游走千言万语,他“嗯”了声,对众人解释——

“小时候我们坐硬座回雪城过年,我们爸妈每次都要带只小马扎,有时候车上环境实在不好,苞苞晚上在桌子底下睡得不踏实,他们就带着马扎轮流去餐车车厢排队。”

他解释的时候,脸上是鲜明的温柔和炫耀,“他俩每回都运气最好,几乎次次能抢到一张硬卧,我和苞苞就勉强能睡半宿。”

花祈夏把那张餐巾纸叠成了小船的形状,她只会这一种叠法——

“如果当时,我爸妈形象狼狈地挤去排队的时候,还要被对面高级软卧车厢的人当做斗地主的赌注——”

她把小纸船放在桌上,不知道谢共秋正一眨不眨盯着它。

花祈夏抬起头,说:“我会很难过。”尽管知道这些人未必有恶意,她依然会非常、非常的难过。

这时,他们的观光专列也要开了,车底发出沉沉的轰鸣,餐厅上空响起标准温柔的提示音。

花祈夏侧过头,那辆真正的绿皮火车已经驶远了,汽笛声悠长回荡。

她眨了一下眼,那列绿皮车上的颠沛流离和阖家团圆,苍老与新生被火车车轮卷起的灰尘吹进橙绿色的黄昏里,也不知道它会不会经过雪城。

她从那里来,某一天会再回到那里去。

是这辆专列的线路到达不了的地方。

花祈夏撑住坐垫略微向后仰,很夸张地用力点了一下头,声音里的力量感退去了,“不过,这只是我随便猜的。”

除了那对夫妻,没人知道真正正确的答案。

她说完看向陈聆枫,笑道:“我没写答案,没遵守游戏规则,学姐,先公布我的匹配结果吧。”

陈聆枫见众人没有太大的反应,点点头,“可以。”接着神色微妙地掏出了那个花祈夏再熟悉不过的pad。

花祈夏呼了口气,下意识揪着坐垫底端的流苏。

没事,就让暴风雨来得再——

“等等。”

下一秒,谢共秋忽然开口了。

花祈夏猝不及防对上他的眼睛,后者直望着花祈夏迷茫又惊讶的脸,他冷淡又从容地把自己手边的餐巾纸推出去——

纸面和他本人一样,一尘不染。

男人眼珠移向窗口那位看戏的男人,盯着他半秒,面无表情吐出两个字:“无聊。”

花祈夏愣住了。

被针对的Hadra不气不恼,反而哼笑,似乎这样匪夷所思的情景才对他的胃口,他满意地转过头,余光瞥见跟他坐一排的燕度正专注地看着女孩。

Hadra挑眉,游戏,变得更有意思了。

花祈夏眼睁睁看见谢共秋居然没写答案,然而还不等她反应,坐在右手边的盛修伸出了手。

盛修把他的纸盖在了花祈夏那只丑丑的纸船上。

纸上面是同样的空白。

“哥……”花祈夏盯着那一点刺白,胸口莫名涌起复杂的涩意。

盛修没说话,拿起筷子给花祈夏夹了一块鱼肉,才低声说,“笨蛋。”

“哈哈,我们这些人确实都是笨蛋啊。”

乔星灿听见他的话弯起眼睛,朗声笑起来,“居然要把命运和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挂钩,这和白蛇把七寸交给法海有什么区别。”

闻人清和与白鸥也把自己一字未写的餐巾纸推了出来。

车厢尾端的吉他歌手还在哼唱那首曲子,虽然听不清歌词,可花祈夏却好像被勾得动容,窗外的阳光打下五线谱似的竖向光影,她听着音乐,鼻尖发痒。

【早知高的山低的谷

将你我分隔两地,

失去人情味。

你那贵族游戏,

我街角游记。

你快乐生活,

我拼命去生存

……

那永远极远

……】[注:《高山低谷》-林奕匡]

白鸥嗓音很清:“演员和观众没什么不同,我觉得我们用自己当赌注更有趣。”

闻人清和则好奇地问乔星灿:“所以你们团那出《白蛇》,你演法海还是许仙?”

乔星灿卖了个关子,“保密。”

花祈夏一听见他说《白蛇传》,脑子里还是燕度人身蛇尾的惊悚画面,赶紧摇摇头让脑子清醒,忙拿起筷子把盛修夹给她的鱼吃了。

燕度随手把笔丢出去,笔杆“喀啦”撞到了白瓷餐盘,他懒洋洋靠回座椅上,手里的餐巾纸拍在桌子上。

男人拿起红酒杯,只不过里面是白水,他抿了一口,转头盯着Hadra,不加掩饰地嗤笑,“你这游戏真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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