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却插手起大房的家务事,是不是父亲今夜留哪位姨娘房中过夜,也得向你三小姐通禀一声?”
司菀笑容格外灿烂,露在外面的半张脸,美得惊人,说出口的话却刻薄到了极点。
老太太不由多看了几眼。
她这个孙女儿自打五岁那年左脸受了伤,平日里就会特地将发髻弄得松散些,遮住那块指甲大的伤疤。
此次从围场回来倒是转了性,发髻梳的十分齐整,看起来不再畏缩,反而多了些落落大方。
这才像他们秦国公府的姑娘。
老夫人暗暗点头,和其他人想的不同,玉雕的事,她并没有责怪菀菀。
只是有心人故意陷害,那人在暗,菀菀在明,若她不管不顾继续护着菀菀,反倒会让她陷入险境。
“你、你!”
司清宁还是待字闺中的女儿家,被司菀这么说,当即气得眼圈通红。
缓了好半晌,她才道:“祖母,司菀也太不像话了,您得给孙女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