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耗,若是再因着恶毒行径,失去了赵氏的母爱,哪还能坐稳公府嫡小姐的位置?
因此,她势必会使出取血制药的苦肉计。
偏生司清嘉不是赵氏的女儿,她的血并无效用,只能把主意打在自己头上。
今日绸缎庄闹出的风波,便是引自己离开公府的饵。
“管事是否将诊金赔偿给那对母子?”
“也是奇怪,妇人不收诊金,非吵着闹着要见绸缎庄的老板,指不定是想多讹钱。”婆子猜测道。
“她怕是想讨个公道。”司菀笑了笑。
等婆子退下,她看了金雀一眼,后者跟在她身后,进了卧房。
不多时,一个戴着帷帽的女子走了出来,穿着蜀锦裁制的衣裳,华贵美丽。
婆子夸赞道:“老夫人送来的料子真好看,与您手腕上的珠串相配极了!”
女子手腕处戴着珍珠手串,正是用皇帝赏赐的东珠串成的。
东珠名贵,其他姑娘可没有此等殊荣。
这是司菀独一份的物件儿。
即便她戴着帷帽,旁人也能认出东珠手串。
女子前脚坐上马车,一名不起眼的小厮匆匆跑到柳寻烟门前,低声禀报几句。
柳寻烟双眼一亮,拊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