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凡。”
赵德妃点了点司清嘉的鼻尖,没好气说:“就你本事!”
顿了顿,她又道:“这段时日,安生在藕香榭避避风头也好,毕竟人言可畏。”
司清嘉眼底划过黯然之色,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赵德妃向来疼爱这个外甥女,当即心疼的拍抚她的脊背。
“姨母知道,咱们清嘉良善,不忍见那些乞丐忍饥挨饿,但此事就连朝廷就解决不了,又岂是你一人之力能消弭的问题?有心人借此生事,出手陷害,也有损你的闺誉。”
司清嘉乖顺点头,“清嘉知错,但哥哥也吃了不少苦头,眼下还被押在大狱之中,爹爹奔走数日,却收效甚微。
您也知道,哥哥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罢了,哪里受得住牢狱之苦?若是再耽搁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说着,司清嘉便红了眼眶,豆大的泪珠顺着腮边滑落,可怜极了,仿佛真是个敬爱兄长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