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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可以办正事了。

索菲亚的鲜血早已在过往的仪式与晋升当中流干,她或许会产生新的血液,或许新的血液也早已被旺盛食欲消化。弗里曼不愿意冒险,最初他准备魂之锅仪式让此叛徒彻底洗刷罪孽,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献祭秘传,供奉门徒,抛却工具,溶解影响,体味悲痛,宣泄欲望。难以控制自己的食欲再次升级,唇舌期盼尝味,十指期盼抓扼。置润仪式,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但还不够。

杯的影响还不够强烈,弗里曼需将它再次升级!索菲亚正在等待此刻。

在流动的鲜红逐渐收拢,弗里曼渐渐重新变回人形时,原本被分割的索菲亚突然行动,有什么东西突然从门扉当中飞出,咔嚓咔嚓咔嚓,如同剪刀,又像振翅。它们被芳香满溢的赤红吸引,在食欲的鼓动下飞扑而上。但弗里曼早有准备。

他并未完全恢复为有形,深红之海虽然已经收敛起来,但依然有大量赤红滞留体外,残存的赤红将飞蛾溺死其中。

“我就知道你必然搜集了一些飞蛾,上次你也是这样做的,索菲亚。“弗里曼说:“我还以为你会有一些新的手段。相同的手段对我没有用处,亲爱的′女儿一击未中,索菲亚并没有恼羞成怒,她依然沉默着。或者说等待着。

在某种燃烧产生的焦灼气息彻底挥发出来之前。一次爆炸,从尚未完全恢复的赤红中心,光亮与高热突然炸开,鲜红的表面激荡,瞬间腾起数米水柱一-弗里曼敏锐的发现自己有一部分被蒸干了。“你借助了凡人手段。"弗里曼说:“亲爱的索菲亚,我经常不清楚你究竟想干什么,不知道你是否想过被你牵扯的凡人或许会在防剿局暗无天日的牢笼中浑浑噩噩度过余下的一生呢?”

弗里曼:“你曾用一道门扉另一名囚徒侥幸逃脱牢狱之灾,但现在你显然没有余力去挽救这样多的人。”

索菲亚反唇相讥:“真是受教,不知道"父亲′有何高见?”弗里曼说:“我一向不喜欢看人受苦,你知道的一-我会提前结束他们的痛苦,让他们与我融为一体。就像你一样。”说话之间,更多的爆炸发生了,位置非常巧妙,遵循某种规律。它们带来光、热、冲击波,弗里曼毫不在意,这一点小小的伤害实在微不足道,一部分被热量汽化,更多的赤红便会填补进来。

但很快弗里曼发现了不对。

他的行动变得迟滞了。那些滞留在体外的赤红正在不断被消耗,它们虽然可以不断填补,但始终不能重新让彻底他变回人形。那温和又锋利的目光看向了索菲亚烤串,这个狡猾分子即便到了山穷水尽死到临头的时候也永远不放弃垂死挣扎。更可怕的是她每一次挣扎都会让她迈生路。

但太迟了。

她已经来不及做出更多,之前的光与热不仅仅烘烤着弗里曼,索菲亚也同样接受酷刑。她本就已经四分五裂,现在更是只剩下可怜的一小部分,几次爆炸让她变得奄奄一息。

她必死无疑。

“每次看你这样我总会感到有些心痛,索菲亚,毕竟愿望落空的感觉总是不好受。"手指划过流动的银白,那是索菲亚的一部分,弗里曼怜爱的摸了摸她:“你已经做到最好了。我保证我会满怀敬意将你吃下。”…是的,我只能做这么多了。”索菲亚说。她的声音已经十分虚弱,只是说一些简短的话也让人筋疲力尽。

但她十分高兴。

银白中突刺出纯白丝线,这时困兽犹斗,但弗里曼从不敢轻视自己的这位使徒,他立刻避开,然还是被一根银线穿透了肩膀。这给弗里曼带来了一点刺痛,但无足轻重,这小小伤口并不能真正伤害他.直到银线突然在他的身体当中炸开。

如同植物根茎,凶猛的生长,将他与索菲亚一起死死的固定在原地。后知后觉的,弗里曼迟缓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僵硬如同冰雪,断断续续的笛声正缭绕在他的耳边。

之前的溺死在赤红中的飞蛾混淆了他的意识,有人悄无声息的将一幅《赤杯》画作放置在角落,原本蒙在上面的幕布已经解开,属于画作的杯之影响充足整个空间,与"难耐的食欲”激烈角逐,正是这份影响让他的身体有些失去控制,这些流淌之物久久没有收回。

那些爆炸并不完全是凡人制物,它的巨响掩盖住了骨笛的乐声,等弗里曼反应过来时,冬寒冷的气息已经冻结了赤红。爆炸已经掀翻了阿卡姆的房顶,在他们的正上方,那里悬停着一架战机。它的主炮已经蓄能完毕。

弗里曼抬头看了看那凡人制品,他感受到了之前与他交手的那些人的气息,接着,若有所思的目光又看向绞缠着自己的索菲亚。之间节省下来的力量全用在了这时候,她看起来半死不活又生机勃勃,如同一株植物发誓要将他绞死在此。

唉,狡猾分子。

好一个狡猾分子。

她竟然接受了凡人的帮助。

弗里曼轻轻叹气:“你确定要这样做吗。”索菲亚:“我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一-这个我必然身死于此,而其他我则会别处逢生。”

她听见弗里曼发出轻轻的笑声。

“索菲亚,狡猾的索菲亚。"他说:“看到你如今的成长,“父亲′很为你骄傲,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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