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都不怀疑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吗?
还是说因为他是全性掌门,早已看惯了全性门人无恶不作,所以自动选择了无视?
亦或者说,他和谷畸亭其实早就追上了自己,并且刚才全程目睹了自己出手击杀那三个黑衣人?
不过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考量,既然无根生没有主动询问此事,那赵真自然也不会多费口舌去跟他这个全性掌门过多解释什么。
“既如此,那就麻烦无门长了。”
“无门长……”
无根生微微一怔,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对自己这么奇奇怪怪的叫法。
毕竟此前全性那帮人都是直接称呼自己掌门,至于那些正道人士,要么直接喊他无根生,更甚者直接称呼他大魔头。
像赵真这样的,倒还真是头一遭。
望着赵真那逐渐远去的背影,谷畸亭也是皱着眉头上前问道:“掌门,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被杀光了,而看地上的仪式,有点像是野茅山的邪术,你方才为什么不问问他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谷,你觉得这一切会是他干的吗?”
“应该不是他,虽然刚才他身上也有血腥气,但接触下来,我觉得那赵真应该干不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谷畸亭摇了摇头。
“那不就结了。”无根生耸了耸肩。
“既然不是他干的,那我们又何必追问?别忘了,我们可是全性,搞不好这些惨剧很大可能都是我们的门人干的。
若是问了发现事实就是如此,那这赵真杀了我们的人,我们一个全性掌门,一个全性门人,接下来又该如何自处?
所以我不问,他不说,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说的也是,还是掌门你考虑的周全。”
“周全不周全的,其实也就那样了,主要很大一点原因还是我不想跟这个赵真对上。”
“……”
“哈哈,开个玩笑,走吧小谷,把这些小鬼送去收容所之后,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去做呢。”
“呵呵,全性掌门亲自送小孩去收容所,这要是传出去,正道那些人应该会惊掉下巴吧?”
“呵呵,那倒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