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临近中午时,几个村民围在一起讨论了起来。
“那城防税和武备税你们交了吗?”
“交了。”
“不交不行啊。”
“不交牢底坐穿!”
“上次收完城防税后我去了县城,那城墙砖头都掉下来了,也没人防守,这税根本没用在城防上,全被县老爷贪了,这税就是讹人的!”
“嗨,即使用上了又怎的?关我们这些农村人什么事?天下乌鸦一般黑,当官的都这样,等这帮***走了咱照样过活。”
正说着,一队穿着巡捕服的十人队伍向他们走来。
“一边儿去!”一个捕快挥了挥手里的刀,村民们立马散开。
他们又走了一段时间,来到了魏渊家门口,其中一个捕快上去锤门,一连敲了十多下,没人开门。
“我日你娘!开门开门!”他急躁起来,捶门频率变快。
门突然开了,里面是魏渊。
“干嘛呢?不知道还以为你死里面了!”捕快怒道。
“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官爷你里面请。”魏渊腆着脸请他们进院。
其他人拥护着一个人进了院,那人着装甚是派头,不耐烦地环顾四周。
“陈捕头,请!”魏渊好气着请那人进屋。
陈捕头瞥了他一眼,向着屋子走去,同行的还有两个捕快。
他们跟着魏渊进了屋,发现还有其他三人,正是赵浣、三月和常嘉。
三人向他们行了礼,陈捕头只是看了一眼,没放在心上。他开门见山,对魏渊道:“老魏,我知道你家有困难,可规矩就是规矩,要是免了你这户,其他家可就要接二连三地闹了,还是那句话,就今年这次,交税免灾,不交牢里去。”
“哎——陈捕头言重了。”赵浣插话道。
陈捕头不屑地看他,“你谁啊?”
赵浣走过去,很气派地说:“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这儿有银锭一两,能不能救魏家危急?”
陈捕头听到银锭两眼放光,狂笑起来,“当然可以了,能用银两办事那阁下肯定也是大贵之人了,这事完了咱们可以交个朋友,哈哈!”
赵浣不多话,把手伸到陈捕头面前摊开手,里面果然有一个银锭。
陈捕头喜笑颜开,“这银子真漂亮啊,哎,公子,这是现在流行的指环吗?”
“这是指虎,傻逼!”赵浣突然变脸,握紧拳头直接猛力打了陈捕头脸一拳。陈一侧脸瞬间变形。
他踉跄着差点摔倒,抹了一下冒血的嘴后,大声哭喊道:“牙,我的牙啊!”看来他的牙被打断了几根。
两个捕快见事不妙,准备拔刀,却被三月两根针全部放倒。
这指虎是赵浣从网上买的,他闲时会戴着玩儿,其他一些武器类物件他还有很多。
他取下指虎,拔刀接近陈捕头,陈一屁股坐到地上,爬着向后退,他伸手说:“公子,我府里有很多金银珠宝,全给你,你跟我到府上拿,我亲自带给你都行!”
赵浣讥笑着说:“然后你带一队人来围杀我是不是?”,他继续走向陈。
“不!不!不!啊!!!!!!”
赵浣一刀刺穿陈捕头的心脏,他扑腾了几下,歪头没气了。
赵浣开门视察院子,门外捕快早就听到动静了,却被藏在草堆里的王铄和广启突袭,他们仓皇应战,根本不是他俩对手,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哈哈!杂碎,不堪一击!”广启举刀炫耀,王铄则在一边默默用布擦刀。
“你们两个,干得漂亮!”赵浣朝他们竖起大拇指。
常嘉走到王铄面前,手向他伸了过去,王铄瞥了一眼,他手上是一盒金疮药,王铄手臂上正好有一道刀伤。
“谢谢,懂事啦。”王铄接过药盒后抓了抓常嘉的头,常嘉脸红着低头。
魏渊跑过来跪在赵浣面前,“赵大人厚恩,小人感激不尽!”
赵浣赶忙扶起他,“仗势欺人,我本来就看不惯,何况还有苛捐杂税,这钥匙你拿着,跟村里人一起抢回粮食钱物,尸体处理好,官府问起来你们就说早就收税走了,路上被劫,也不关你们事。”赵浣递给他从陈尸体上拿到的钥匙,客栈住满的人,应该就是他们,货物肯定在那里。
魏渊再次猛地磕头,被赵浣制止了。
为防不测,此事了后,赵浣一行立刻出发,他们告别了这个村子。
广启佩服地说:“赵兄,你是大好人,你肯定有好报,这村子人有好日子过啦。”
赵浣则略带惋惜地说:“他们最多只是一时好过,一个陈捕头死了,还会有其他捕头顶上,说不定比这还恶劣,这是体制问题,我们没办法解决,至少暂时没有。”
王铄来了兴趣,“暂时?怎么,赵兄,你想当皇帝啊?正好那***宋高宗也姓赵,他那歪瓜烂枣能当,你为何当不得?你若当了皇帝,这国家苦命人肯定能好过很多。”
赵浣苦笑,能推翻朝廷的兵马他不知道何年何月能搞到,即使搞到了,他也没把握能让政治体系清廉,他清楚,这其间的利益纠葛太多了。
但是,他现在心情正好,为了活跃气氛,这个牛,他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