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栽赃污蔑!我爹何时意图谋反?”
“冤枉!这定是有小人陷害!”
“我要进宫求见……”
贺庭方的儿孙叫起来,脸色煞白。
满堂人都很惊慌。
这样的罪名扣下来,他们贺家会有什么下场,猜都不用猜。
只有贺庭方面色镇定:
“余大人来捉人时用的词也该换换了,十几年了,还是那几个词。”
他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好似一切在预料之中。
他府里有什么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从来没有飞刀,机密要信也绝不会留下来做把柄。
他知道这些都是假的。郝仁今日做的一切,就像他曾经对裴家做的事情。
也正是因此,贺庭方明白,要置他于死地是慕容宇。
至于证据是真的假的,根本就不重要。
贺文翰看着祖父就要被带走了,吓得腿软。
他很怕祖父,也恨祖父,尤其是祖父责罚的时候。
可是祖父要是被抓进去,贺家就全完了,他也完了。
贺文翰指着郝仁,神情激动:
“是你!是你陷害的对不对!&bp;你是不是因为杏花宴的事情,对我怀恨在心,对我们贺家怀恨在心,所以、所以你……”
贺文翰朝着郝仁扑过去,却被官兵及时拦下了,狼狈地被推倒在地。
郝仁淡淡扫来一眼,语气毫无波澜:
“贺小公子慎言,我等都是奉了皇上旨意来办公事的,何来私仇一说?”
贺庭方对郝仁露出一抹讥笑:
“郝大人有胆量有手段,不如想想,贺某今日是否就是郝大人的明日。”
郝仁回以微笑:
“下官还有明日,可贺中书怕是只剩今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