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文家的天下是怎么来的,太祖当年是如何篡位的,皇室中人没人知道么?”沈云溪一边乒乒乓乓的和他们打着,一边嘴里也不停歇和太后吵了起来。太后听她居然敢提文家先祖,差点一口气闭过去,气得头都懵了。“大胆,你这无知妇人,居然敢妄论言太祖?杀了她……”她气得大声吼道。沈云溪这一番话将在场的其他人也吓到了,都觉得她真是狂妄得没了边。“我妄言他怎么了?无耻小人真当我还稀罕说他?”她长剑在手又是近身搏斗最是拿手,专刺侍卫的软肉和穴位以及疼痛感强的地方,不一会儿,十几个侍卫便都倒了下去,只剩下禁卫军首领吴悠。“你们今日想杀我,恐怕没那么容易,你们都瞧好了,这是什么东西?”沈云溪退开几步站在太后等人对面,突然从衣袖中拿出一块黑金令牌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