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这令牌有保命的作用,臣妇虽然愚钝,却也知道这令牌在谁的手里谁就能免死一次,臣妇觉得,为今之计皇上不是该先处理辛伊的事么?”“您也看到了,臣妇拿了这令牌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今日还因为有这令牌才能让吴悠召集禁卫军防守内宫,今儿出城搬救兵,若没有这令牌,臣妇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对抗凶残的犬绒人。”“若是辛伊宫变成功,皇上您还能回得了宫么?”她这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却也点明了不会将令牌交出来,就算是皇帝,她觉得也该敲打敲打他了。皇帝被沈云溪当着群臣的面下了脸子,顿时不悦起来,盯着她看了良久重重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