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身轻薄的冬装,拎着包往舱门走。
快到门口的时候她才意识到手腕空空。
祝莺来停下脚步,回头要使唤蔡蔡,想起她去洗手间了,转而使唤陈青树:“我手表落床头柜了,阿青你去帮我拿一下。”
陈青树面露犹豫。
祝莺来看懂他的顾虑,叹了口气,很无奈地说:“不要草木皆兵好吗?没提前报备过的人和车辆都进不来这里,我怎么会有危险。”
陈青树这才“嗯”了一声,转身帮她取手表去了。
一出舱门,霍斯也那辆扎眼的黑红色逐影率先映入眼帘。
霍斯也穿着深灰色的西装外套,夜晚的风吹动他的衣角和同色系的领带。
扎眼的跑车瞬间沦为男人的陪衬。
他怀里抱着一束包装精美的洋桔梗,花的状态远远看去都跟刚采摘时一样鲜活。
中午被祝莺来自行掐断的念头又冒出了新芽。
祝莺来慢吞吞地迈下楼梯,同时掏出手机,今天第二次点开游可嘉的头像。
[嘉宝,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一个关系不远不近的异性主动接机,还给你带了一束你最喜欢的花,你会多想吗?]
还剩最后两阶楼梯的时候,游可嘉的消息闪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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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在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