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闹(2 / 2)

直地看着前方,不作他视。说话间,骏马已在一处地方停下。上面正写着"正明医馆"四个大字,其笔迹如飞龙,看得出来写字人有些书法造诣。晴方正发着愣,便被沈昀昭环腰抱下了马。周遭,医馆旁几个忙碌小工的好奇目光投来,沈昀昭未作停留,揽着晴方径直踏入医馆,衣袂带起一阵风。

坐堂的是个花甲之年的医者老人,他一看见二人进来便立马起身问道:“敢问贵客,可是要治何伤?”

沈昀昭小心翼翼将晴方放下,接着便向老者恭谨道:“请帮我先好好查看一下她身上有何伤势。”

老者看了眼好似出了魂的晴方,又看了看面上平静,声音却透着几分的焦急的沈昀昭,眸中闪过几分复杂。

“好。"老者吩咐其他的女医过来接过晴方。晴方被两个女医夹走,面上无悲无喜。

沈昀昭见她被带走,便稍稍放了些心,走到堂内的竹椅上坐下。老者到底是年长之人,这些年来走南闯北,有不少经历,见着沈昀昭二人,便知其间事情复杂,不便多问。

他吩咐打杂的长工为沈昀昭上了盏茶,接着笑道:“贵客先好好喝些茶水休息休息。”

沈昀昭虽然没有晴方那般狼狈,却也是整整在外寻踪了一夜,梳好的发髻早就有些散乱,面上也长了些胡茬。

长工给他上茶,他便也没有推辞,仰头饮下,“多谢。”老者见他喝了水,脸上的笑容渐深,“贵客不必忧心,我瞧着您妹妹的伤势应是不重,擦些草药膏便好了。”

“她不是.……“沈昀昭听到妹妹的词语,下意识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陡然想起此时身处外间。也罢,周遭无人知晓他们的真实身份,以兄妹相称做个遮掩,说不定反倒方便行事。

这般想着,到了唇边的话便又咽了回去,可话已出口,他抬眸便看见老者微笑望着他。

“既不是兄妹,那便是琴瑟了?“老者摸摸自己泛白的胡须,笑得开怀,好似看破一切的模样。

沈昀昭摇摇头,无可奈何看向老者,“都不是,您就莫要再猜了。”心中默默腹诽,这城池中的医馆老人怎么如此八卦?“好罢好罢。"老者应道,将圆溜溜的目光收回,重新转移到自己桌上的珠算之上。

恰时,晴方也重新被女医们拥了出来。

她依旧是空洞眼神,只有在与沈昀昭的目光接触刹那会下意识闪过几分痛色。

她身旁的女医向老者道:“师傅,这位姑娘腿上和手臂有些擦破的伤,我们已经为她上了药。而且,她似是许久未曾进食,我们已经给她喂了些米粥。”老者颔首,打量着晴方的神色,忽而望向沈昀昭,意味深长道:“自古有言怜香惜玉,贵客,即使皮骨上了药,心中的伤,可不是草药能治得了的。”沈昀昭眉间闪过一丝不耐,接着便丢了一锭银两在他的桌子上,“多谢。”说罢,他便接过女医们手中的晴方,重新将她抱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正明医馆。

老者摸着胡须叹息,旁边的女医见了好奇问道:“师傅何故叹气?”老者的目光移向医馆之中挂着的一个风铃那,手中摸着胡须,突然反问道:“你还记得咱们医馆之前的事情吗?”“记得。“女医回答,接着眉目中显出几分疑惑道:“您是指前几年快要倒闭的事情?”

“说倒闭多难听啊。"老者佯装嗔怪,轻轻瞥了那女医一眼,随后慢悠悠地接着说道,“不过就是生意有些冷清罢了。”女医嘴角扯了扯,她明白老者性格,没过多细想,只是顺势道:“师傅您提起这事是什么意思呢?”

老者指着那个摇摇晃晃的风铃,复而悠悠道:“还记得那顺风真人不请自来,给咱们挂上这铃,后来不过一月,咱们的医馆便成了郦城第一医馆。”女医一听这个便兴致缺缺,关于此事她不知福听老者讲过多少遍,因此语气也平淡了好些,“是是是,那顺风真人厉害。”见自家弟子如此,老者孩子气般轻哼一声,接着将目光望向门口,沈昀昭已经离开已久,他开口道:“我瞧那位贵客也该去寻寻顺风真人。”“师傅你何时从了道?"女医不当回事,调侃道,全当老人家闲心顿起。“年轻人不懂吧!"老者倒也没生气,继续道:“我瞧他面相不佳,似是郁结之气存于心,按照医理来说…”

没等老者说完,女医便出声迫不及待打断道:“好啦师傅,还有好些客人呢,您快别在这操闲心啦!”

“诶你这孩子!"老者吹胡子瞪眼,却还是挡不住年轻人的朝气。火

二人重新上马,沈昀昭依旧不发一语,带着晴方向着城内深处驾马而去。“你还不带我回去吗?"晴方淡淡道。

她如今已失了心,不管什么结果也都愿意全然接受。但沈昀昭面对她却是冷着一张脸,不再多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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