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所服务周到,禾爸禾妈啥都没干就找到大律师了。
欧阳新杰的简历很漂亮,他接过的案子从无败诉。
欧阳律师犹如一颗定心丸,让禾爸禾妈没那么慌了。
次日,欧阳新杰去探视禾稻花,了解委托人的口供。
完了以后去法院申请检.察.院提交的证据。
看完原告证据,又去请了一位心理医生看禾稻花。
心理医生伍嘉树给禾稻花做测试以及催眠。
所有测试显示禾稻花正常。
催眠结果也没套出禾稻花杀人的记忆。
“要么她真的没杀人,要么就是她潜意识太强,没被我催眠(特别小声)到。”伍嘉树说。欧阳新杰抬脚踹他,“问她病房内的具体情况。”
作为一个专业的律师,他必须相信自己的委托人是无辜的。
但前提是委托人值得信赖。
催眠是不被允许的。
他请来的伍嘉树是老朋友,老搭档,不会把他们的违规操作透露出去。
伍嘉树的催眠方法很简单,就是转笔,他一直转,不管是谁看过一眼都会被吸引。
不过吸引归吸引,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中催眠。
伍嘉树转着笔问禾稻花:“你慢慢回想一下,你进入病房后首先做了什么?”
禾稻花不带半点迟疑地说:“放下水果篮。”
伍嘉树一句一句地引导:“然后呢?”
“坐下,跟她聊天。”
“都聊了什么?”
“她的病。”
“具体点。”
“她说她很难受,她很羡慕我没有得病,问我为什么我没得病。”
“你怎么说?”
“我说我运气好。”
“没了?”
“她问我是不是长生牌保佑我,想看我的长生牌。”
“你给她看了吗?”
“给了。”
“你是递过去给她看的?”
“不是,我抓在手里,给她远远瞧上一眼。”
说到这里,禾稻花的情绪明显有了一丝起伏,她的语速变快了。
“她起身要来抢我长生牌,我躲了过去,我看她不怀好意,便匆匆离开病房了。”
伍嘉树看到禾稻花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心中有了一些猜测,他停止了转笔,示意欧阳新杰出去说话。两人结束探视时间,起身离开。
离开拘留所,上了车后,伍嘉树才道:“你这个委托人有很大问题,她没中催眠,还故意装中了催眠。兄弟,你这次怕是要吃败诉了。”
欧阳新杰心态平稳,没有半点担心,“没到最后,一切都不算定论。她刚刚的说辞倒是之前没提到过的,长生牌…凶器,她故意提死者想抢长生牌是什么意思呢?”
“长生牌是什么东西?”
欧阳新杰给他比划了一下,“就是一枚玉质的牌子,是致死者死亡的凶器。我看过实物,不是尖锐的。但死者胸口腐烂得太厉害,就算不尖锐也能插.进去。”
“兄弟,会不会就是你委托人在争抢过程失手杀了人?现场没有第三个人,不是她杀,还能是死者自杀?”
“都有可能。”
“唉,脑壳疼,这案子你慢慢想吧,我先溜了。”伍嘉树开门下车,去开自己的车。
欧阳新杰开车回律所,打算再好好看一下病房内的照片。
病房现场现在是没法去看了。
毕竟过了那么多天,病房都住了新病患。
如果是两人争抢,一定会有打斗痕迹。
季家老宅
季念瑶在学习玩电脑。
电脑桌上堆满了厚厚的教材,把小孩儿都掩埋了。
叶暄暄不喜欢学习,见季念瑶没空理自己,她就跑去院子玩游乐设施。
柳珍让佣人照看好叶璋暄。
不料叶暄暄还是不小心从滑滑梯上摔了下来。
佣人们吓坏了,赶紧叫家庭医生。
院子闹哄哄的,季念瑶从书本中抽离出来跑下去看发生了啥。
叶暄暄被小担架抬着,小圆脸脏兮兮,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欲哭未哭扁着小嘴。
佣人们把叶暄暄送进客房,家庭医生帮叶暄暄正骨,固定,上夹板。
完了以后,季念瑶把他们遣走。
“师姐,刚刚咋回事?”
叶暄暄义愤填膺地说:“季长舟那狗东西又拿我挡灾了!”
那种身体无端端不受控制跌落的感受太熟悉了。
“怎么会?你等一下,我问问一木他们。”
季念瑶给一木他们发信息问季长舟在做什么。
一木:【我不清楚,我在外面追查神奈彩月的下落。】
二火:【季总在M国。】
六风:【我们在开会,小姐有事?需要我把电话给季总吗?】
其他人没回复,估计是没跟季长舟待在一块。
可六风的回复说明季长舟没出意外。
季念瑶叫六风打开视频,进一步确认。
六风照做,镜头明晃晃地怼到季长舟面前。
季长舟嫌弃地推开六风,“再捣蛋你就滚出去!”
六风把会议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