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婆子眼皮跳了又跳,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叶彩萍就站在床边,微笑盯着她看。
“娘,你把我女儿卖到哪里去了?”
徐婆子又翻个身,这个梦她很不喜欢,她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叶彩萍也没逼她,只从兜里掏出一根细银针,照着她大腿内侧狠狠扎进去。
徐婆子眼皮飞快跳动,真实的疼痛感让她痛的浑身冒汗,却死活醒不过来。
“娘,我再问一次,下次我可不会手软哦。”
叶彩萍如黑面煞神站在徐婆子炕边,随时准备取她性命,却又总是留一手。
徐婆子大腿内侧被扎了一针又一针,叶彩萍笑的癫狂,“娘,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前世,徐婆子为了磋磨叶彩萍,经常用这招。
细银针扎在大腿内侧,伤口隐秘难以愈合,想找大夫看都不好意思。
“娘,你再不说,我就要扎你指尖了哦。”
“我……”徐婆子紧抿的嘴唇已经被咬的乌青,此刻她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提不起气,“大山奶……”
忽然,她扭头别过脸,浑身汗津津,“我不会告诉你。”
叶彩萍没想到她嘴这么硬,正准备再动手,忽然听到外面赵行的脚步声。
飞快将现场恢复原样,钻进柜子。
赵行一觉睡起来浑身疼,他感觉自己被鬼压床了一晚上。
掀开被子,差点吓死,炕上都是血。
他赶忙低头检查自己,嗯,他的命根子还好着。
一旁的徐婆子幽幽转醒,“老头子,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我不想听,你快把炕上收拾下,都是你的血,恶心死了。”
赵行以为徐婆子来了月事,嫌弃的要死。
男人沾染女人的污血,是要倒大霉的。
赵行骂骂咧咧往外走,徐婆子大腿内侧传来阵阵疼痛,用手一摸全是血。
脑子一个激灵,那个梦……是真的?!
环顾四周,房间内一切正常,腰间的平安符也在。
她稍稍松了口气,拖着沉重的身子爬起来。
不行,等收拾完叶彩萍,她一定要找个道士来看看。
这房里指定有不干净的东西。
赵行一脸煞气,踢开叶彩萍的房间门。
“快找,仔细找。”
赵德和田玉娥听话在屋子里翻箱倒柜,两人找了个一个多时辰。
甚至连房顶的瓦片都掀开看了看,枕头衣服被子都被划烂,愣是一文钱都没找到。
“爹,没有。”田玉娥自己说出的话,自己都不信。
250两银子啊,叶彩萍能藏到哪里去。
赵德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道:“那贱人会不会带回娘家了?”
赵行眼睛一亮,“对,太有可能了。走,我们现在就去叶家村找说法去。”
赵文斌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屋内的狼藉,惊叫:“爹,爷奶,大伯母你们这是做啥?”
“我娘不在,你们跑她房间……打劫?”
田玉娥慌忙安慰儿子,“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大伯母你倒是说清楚呀。”赵文斌退后一步跟田玉娥拉开距离。
这女人之前反对他娶杜鹃就算了,现在趁娘不在,又搞什么幺蛾子?
田玉娥开口,滔滔不绝将昨天四人分析的结果告诉赵文斌。
赵文斌听完只是冷笑,“我娘被你们说的,跟个疯子似的,撺掇这个拱火那个的。”
徐婆子颤巍巍赶来正好听到这句话,“文斌啊,你娘她就是疯了,彻彻底底的疯子。”
见奶奶又要开口说一堆自己不爱听的话,赵文斌直接问出一个关键问题。
“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那我想知道,我娘为什么这么做?她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赵文斌的话,让四人小组成员集体沉默。
他们之前还真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叶彩萍为什么忽然像是换了个人,又疯又可怕。
心计深,下手狠,泼辣的不像话。
“这……”赵德用眼神瞟了瞟田玉娥。
他觉得这件事可能是因为自己,叶彩萍大概可能是发现了自己和大嫂的奸情。
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报复自己和家人。
她因爱生恨。
田玉娥一个眼神剜过去,赵德低下头,知道不能多说,便闭了嘴。
“或许,你娘她撞邪了,疯了,村里好多女人都这样,很正常的。”
田玉娥随便找了个理由,她不关心叶彩萍的目的,她只想让她付出代价。
“哼,我看大伯娘也疯了,疯的很透彻,青天白日胡说八道。”
赵文斌懒得理她,“滚,你们都滚,再让我看见你们进我娘的房间,打断你们的狗腿。”
“文斌,怎么跟你爷奶、大伯娘说话呢?”赵德出声教训。
“爹,大伯娘她就是嫉妒我娘家庭幸福,有丈夫有儿子疼。爷奶年纪大脑子糊涂,被她骗的团团转。但是你呢,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就这么让一个外人欺负你妻子?”
赵文斌痛心疾首,“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