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朝不乐意:“我想在家多住几天。”跟他在单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然后等着他下班,被他这样又那样。
她认为是不对的。
人不能沉迷情欲,人得有自己的事情做。
她最近总觉得身体不大痛快,在家休息也经常感觉累,请公公看,他让她少干点活,多吃点饭,别太劳累。
她就织个毛衣,能劳累成什么样儿?
唯一干的事情,就是在他的单位,三天两头跟他折腾到半夜。
“几天?”陆阙说。
“我会回去的。”李朝朝不告诉他具体时间。
陆阙眼见接不走,送她到家后,叮嘱她少往外出,单独出门若见到夏花,快速离开她。另外别告诉家里人他回来过,转身离去。
李朝朝:“...”这就走啦?
林衡远到医院,果然在住院部找到母亲,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望着房顶发呆。
他一个小时前还和夏花在一起,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道她不知道吗?
还是说,如同自己猜测的一样,是对方设计。
他求证似的道:“妈,您:. ..”
林母身体一震,头慢慢侧向门口,旋即,泪如雨下:“衡远,衡远啊,我,我没法活了。”林衡远心一沉,陆阙说的竞然属实:“到底怎么回事?”
“手我....”林母不知道怎么解释,磕磕巴巴说经过:“那天下班,我像往常一样烧菜做饭,吃完出去散步,不知怎么的,就去了你郝叔家,之后的事情我不大记得了,清醒的时候,你爹揪着我的头发打我,鸣呜呜.”
林衡远一听,这不就是传闻中,被下药了吗?“您晚饭吃了什么?”
“没吃什么啊,难不成饭菜里有迷魂汤?王媒婆都死了,谁会给我下药啊。你爸和你妹妹也吃了。”林母抹眼泪。
她到现在都没弄清楚怎么一回事儿。
林衡远脸色变了:“您承认,王媒婆有药?所以您真的,任由王媒婆对李朝朝下药?”
林母理亏,可不敢承认:“王媒婆没说下药的事。”
林衡远忽然有些无力,叹气道:“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提了。您在路上,遇到过什么人吗?”
“哦,被人撞了一下,闻到一股子怪味儿。”林母想起来似的道。
林衡远陡然想起自己和夏花发生关系的那晚,也是被人撞了一下,但闻到的不是怪味,带着异香,难道他也被人算计了吗?
不对。
他全程脑子清醒。
母亲说不记得,不是一个药,还是药下重了?“男的女的。”
林母摇头:“记不住了,没注意,看个头像女的。”她忽然道:“我知道是谁了,李朝朝!个头和李朝朝差不多,她公公是大夫,手里肯定有迷药,一定是她害我,想叫我身败名裂。我要报警抓她。”林衡远不认为李朝朝能干出这样的事情,陆阙倒是有可能。“没有证据,您报谁也没用。爹呢。”“不知道。”林母无奈:“你爹不信我,要跟我离婚,衡远,你好好劝劝他。”
可恨,没有一个人听她的解释。
林衡远稳定心情,安慰道:“嗯,这事我会从中协调。夏花来照顾过您吗?”
提到夏花,林母一万个不满意:“我叫人找过她,不是不在家,就是去补课了。去的人说,转告了她的邻居,事情发生到现在,两天了,没见她的人影,儿子,咱们不要她了,遇到事情,指望不上,这个媳妇有什么用?”
林衡远心思百转,他两个小时前,刚和夏花见过面。
她自己说的,最近经常在家待着。
为何还找不到人?
要么母亲托的人没找到门户,要么夏花刻意避开。
这件事,千万别和她有关,否则他与她势不两立。
他陪着林母说了会话,离开医院。
直奔夏家方向。
先问附近邻居关于这两天有没有人上门托他们转告夏花,婆家出事的消息。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的心沉了沉。
随后,来到夏花家。
夏花略显吃惊道:“你怎么又回来了?”难不成还想要?
他.. ..
他的欲望未免太多了些。
听结过婚的朋友说,这样的男人才好,宁愿要个被窝里行的,也不要条件好的。
可,可她总觉得,选他不如选宋锡元。
而且宋锡元看着更厉害些。
“我妈进医院了,你知道么?”林衡远目光锁定夏花,试图从她脸上看到一丝破绽。
夏花更加惊愕了:“阿姨进医院了?这事儿,昨天邻居跟我说过,我一直以为是骗子。”她回房间拿出报纸:“喏,报纸刚登的,说近期有骗子冒充亲人朋友行骗。”
她的话说的滴说不漏,林衡远挑不出错,也反驳不了,顺着她的话道:“嗯,她,她出了点事,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夏花应道:“诶,我拿些钱,一会儿买点补品。”表面的功夫,还是要一做的。
她也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进医院欣赏林母惨状了。
打她骂她,她可以看在林衡远的面子上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