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压了压胸中的烦躁。
“对不在……”他转头看着盛扶光,“当时,你一定很疼吧。”
被忽视的痛,想必比刀伤更甚。
盛扶光一愣,轻声道,“还好。”
确实是还好,毕竟,比这更重的伤她也受过不少。
“是因为这个吗?”他忽然逼近一步,“所以你才”
话到嘴边又咽下,洛闻渊深深望进她眼底。
“我才什么?”
他盯着她看了好半晌,忽然轻笑:“算了。”
他不懂姑娘家的心思,别又伤到了她,还是等洛玖襄明日来了,再问问他怎么回事。
“本王睡榻。”
洛闻渊已翻身卧在湘竹榻上,双臂交叠枕在脑后,闭目不语。
盛扶光也拿他没办法,随了他去,她将头发梳理一遍,随即吹灭了烛火,也躺在了床上,室内陷入一片昏暗。
没过多久,床上就传来了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洛闻渊忽然睁眼,眸底清明,毫无睡意。
“盛扶光。”
没有人回应他,他翻身而起,赤足踏过冰凉的地面,无声无息地靠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