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仁锄了两下地就喊腰疼。
“哎哟,不行不行,我这老腰估计是刚才跪坏了,得歇会儿。”
钟诚毅也有样学样,把锄头一扔:“我这膝盖也肿了,肯定是跪伤了,得赶紧找点草药敷敷。”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一个说肚子疼要去茅房,一个说农具坏了要去村头老李家修修,转眼就溜得没影儿了。
钟诚发在地头看着,气得直摇头,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自己闷头苦干。
毕竟他把儿子带回来这件事,他妈还没完全松口呢!
他可得好好表现表现。
院子里,张春雪则在堂屋里,搬了个小马扎坐下,开始盘算自己的小生意。
她准备做卤煮。
这猪下水,可不是那么好弄的,得新鲜。
她得空了得去趟镇上,跟那杀猪的老王头打好招呼,让他把新鲜的猪大肠、猪肺、猪肝都给她留着,价钱好商量。
至于配菜,什么豆腐干、土豆、鸡蛋、白萝卜,村里头就能收,便宜。
最头疼的还是定价。
这年头,家家户户兜里都没几个余钱,太贵了没人买,太便宜了又没赚头,还不够搭工夫的。张春雪掰着手指头,在心里的小算盘上噼里啪啦打了一下午,总算有了点眉目。
正琢磨着明天就去镇上看看,院门“咚咚咚”被人敲响了。
张春雪放下手里的活计,殴拉着鞋出去开门,一看!
竞然是宋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