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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囚徒血泪(上)(1 / 2)

“陈七!你这棺材仔!你对老张做了什么?!你的手!你的手在吸他的命!!”

陈德贵的咆哮如同炸雷,裹挟着极致的愤怒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在东屋狭小的空间里疯狂回荡!油灯剧烈摇曳的火光,将他扭曲狰狞的面孔投在土墙上,如同索命的厉鬼!

他的指控,如同冰冷的毒刺,瞬间刺穿了我被恐惧和冰冷麻木包裹的躯壳!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右臂那被“阴符”锁住的“黑色心脏”,在喷射出那道粘稠血线后,短暂停顿了一下,随即传来的冰冷“满足感”,像一盆冰水混合着污血,兜头浇下!

吸命…它在吸食张老栓的生命?!

“不…不是我…是那东西…是符咒…”我徒劳地嘶喊,声音干涩破裂,在陈德贵那噬人的目光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我下意识地想抬起右臂,想证明自己无法控制它,但那手臂依旧冰冷沉重,如同灌满了铅水,根本不听使唤。唯有那深埋的“黑色心脏”,在符咒的禁锢下,传来一阵微弱却清晰的、如同毒蛇饱食后的慵懒搏动。咚…咚…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对我灵魂的无声嘲讽。

“放屁!就是你!你这被邪祟缠身的棺材仔!”陈德贵根本不信,或者说,他不敢信那超乎理解的恐怖真相。巨大的恐惧转化成了暴戾,他一步跨到炕前,布满老茧的大手如同铁钳,猛地抓住我左臂的衣襟,巨大的力量几乎将我整个人从炕上提起来!油灯光下,他眼中的愤怒和恐惧几乎要喷出火来,唾沫星子喷溅在我脸上,“老张死了!就在刚才!被你手上那鬼东西一照!眼窟窿里喷黑血!浑身抽搐!没气了!是你害死了他!是你招来的灾祸!”

张老栓…死了?!

这个消息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口!一股冰冷的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那个老实巴交、古道热肠的邻居…因为我…因为我这该死的诅咒…死了!被我这手臂里寄生的邪物…吸干了?!

巨大的愧疚和灭顶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我停止了挣扎,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在陈德贵手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那被油烟熏黑的椽子。

“村长!村长!我爹…我爹他…”铁柱连滚带爬地扑到门口,脸上涕泪横流,混合着惊骇和茫然,他看着被陈德贵揪住的我,又看向我右臂那在火光下幽幽搏动的诡异符咒,眼神里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一种更深的、源自灵魂的恐惧,“是他!就是他!那鬼东西在他手上!是他害了我爹!”

铁柱的哭喊如同火上浇油。陈德贵猛地将我掼回冰冷的土炕上,撞得我眼冒金星。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过惊恐万分的铁柱和他身后闻声赶来的几个手持棍棒、脸色煞白的村民,最后落回我身上,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个必须被立刻清除的瘟疫源头。

“听着!”陈德贵的声音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不容置疑的决绝,响彻整个院落,“陈七!被邪祟彻底缠上了!成了那鬼东西的‘棺材仔’!他手上那符咒是个邪物!能吸人精血!老张就是被他害死的!不能让他留在村里了!会害死更多人!”

人群一阵骚动,恐惧的议论声如同毒蛇吐信。所有看向我的目光都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排斥和杀意。

“把他关起来!”陈德贵猛地指向我那栋在黑暗中如同巨大墓碑般矗立的新宅,“关到他自己的凶宅里去!用锁链锁上!那宅子邪性!正好把他和那鬼东西一起锁在里面!是死是活,看他的造化!总好过祸害全村!”

关回凶宅?!用锁链锁在里面?!

这个判决,如同将我直接推入了地狱的最底层!那栋建在悬棺之上的宅子!那镜中的厉鬼!那无处不在的坟土气息!还有…还有我手臂里这个随时可能彻底复苏的恐怖寄生体!把我关在那里,和直接宣判我的死刑有什么区别?!不!比死刑更可怕!是活生生的献祭!是让我成为那“渊”彻底脱困的祭品!

“不!不能去!村长!不能去那宅子!”我爆发出垂死的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嘶喊,“那宅子下面…是悬棺!是‘渊’!把我关进去…会…会把它彻底放出来的!全村…全村都要遭殃!”

“闭嘴!妖言惑众!”陈德贵厉声打断我,他的恐惧已经压倒了理智,或者说,他宁愿相信把我这个“源头”隔绝起来,就能平息灾祸,“把他拖走!现在!立刻!锁起来!”

几个壮实的后生,虽然同样恐惧,但在村长的积威和对“邪祟”的极端排斥下,咬着牙冲了上来。他们不敢触碰我右臂那诡异的符咒,粗暴地抓住我的左臂和双腿,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我从冰冷的土炕上拖了下来!

我的挣扎在恐惧和虚脱下显得如此无力。冰冷的泥土地面摩擦着我的身体,脚底未愈的伤口再次崩裂,带来钻心的疼痛。右臂那“阴符”下的“黑色心脏”,似乎感应到了我的绝望和即将回归凶宅的“喜悦”,搏动得更加有力起来!咚!咚!每一次搏动,都伴随着一阵冰冷刺骨的“愉悦感”传递全身,让我恶心欲呕。

“放开我!你们会后悔的!放了我!”我徒劳地嘶喊着,声音在夜风中破碎消散。

没有人理会。村民们举着火把,火光在黑暗中跳跃,映照着他们惊惧而麻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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