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电话里,贺靳森还说,大概还要再忙几天才回国。当时佟雾就很着急,生怕贺靳森工作没忙完,赶不及过年回京市。她为他准备的“礼物",只有过年前那几天才能看见。她怕贺靳森错过。
谁知道,他竞然突然回来了。
佟雾心里小小的紧张,他回来了,就要看到那样东西。她不知道,他会高兴,还是生气。
贺靳森又俯身亲了亲佟雾柔软的唇,才捏起她的潮红的小脸停下动作。女孩子漂亮的眉眼,被他吻得潋滟如水。
他嗓音不自觉压低,带着颗粒感的低音炮,在暧昧的气氛下显得格外蛊惑迷人:“宝贝,现在外面都传我是老男人,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名分?”佟雾眼神还有几分涣散,她怔了怔看向贺靳森,卷翘的睫毛一扇一扇的,看起来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意思。
“我……佟雾犹豫。
她的"礼物”还没送出去,现在并不是适合的公开时机。“贺靳森,能不能再晚一点呢?我…我有东西想给你……等过…佟雾并没有拖延,等过年的时候贺靳森看到她送他的东西,就会知道一切。那之后,他们是公开,还是结束,就会有答案。但很显然,贺靳森误会了。
只当作小女朋友,是在故意拖延。
他不准备把人逼急了,并未继续这个话题,但心里终究是因此藏了点微愠。他有那么拿不出手么?
就连西泽尔跟她都有同框的公开照片,他却没有。贺靳森不说话,只是下颌线冰冷绷紧,将佟雾翻过来正对着他,拉开她细白的小跟,往她的脸侧压了下去。
“贺靳森,别……”
香甜入骨的蜜桃气息,就被男人的齿含住。女孩子柔软的身子瞬间羞耻到通红,腿却被压住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不住颤栗。
他怎么又吃那里。
贺靳森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可浪潮来得太大太凶了,佟雾根本就挡不住,两只小手下意识地抓着贺靳森漆黑的发,任凭他恶意做坏的欺负她。
不过一会儿,床单就冰凉一片,止也止不住。佟雾觉得自己就像是快要被被贺靳森掐在掌心玩坏了似的,是怎么都逃不掉的猎物。
他用利爪压着她,拿齿关撕咬啃噬,又吮又吻。到最后,佟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贺靳森抱进浴室的。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贺靳森压在了淋浴间的玻璃上。花洒下,温热的水温浇透了她的身体。
男人修长宽大的手握着她的跟,在水流冲刷之下,一次次地让她头皮发麻,只能用颤抖的指尖紧紧地撑着玻璃。
久别重逢。
将近一个月的分离,积攒的是贺靳森几乎毫不掩饰的浓戾情绪。或许是隔了太久才有的如此亲密。
佟雾觉得不习惯。
贺靳森他太凶了,又太重,太多了。
好撑。
要坏了。
贺靳森只是刚压着她黄了十几下,佟雾就再也受不住哭着呛出声来。他低头捏过她的下巴,怜惜地亲了亲。
“雾雾,你说不公开,总要给我些补偿的。”男人的嗓音低而哑,明明是最温柔的轻哄。但动作却并不见半分温柔,反而更重更深地嵌入。佟雾咬唇闷哼。
她没有不公开,她只是想送了礼物再……
可贺靳森不听,佟雾终于再也撑不住了。
她眼眶潮红,只觉得心里空落落地,她碰不到他,抱不着他,像被高高抛起来又快要往下坠,毫无安全感。
少女哭着想要反手抱住贺靳森,牢牢地紧紧地攀住他才能安心。却被贺靳森捉着手腕从后面按在玻璃上。
他不让她抱。
她内心更空好慌。
贺靳森什么意思嘛,为什么不让她抱。
可佟雾也来不及哼咛抗议了,贺靳森眸色变得幽沉深邃,漆黑的瞳孔已被谷欠色填满。
最后,大掌掐着她的细腰,又凶又狠地重重草甘了几十下。佟雾纤细的身子无意识地哆嗦。
双眼彻底失神。
头顶上方,花洒的水流开到最大,冲走了满身白色污浊。终于,一切结束。
佟雾细细抽啜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贺靳森刚才做了什么。她呜地抱进贺靳森怀里。
“贺靳森,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一走就是快整个月,回来就这样。
她刚才那么慌那么怕,想要抱他,他却偏偏不给。“好,不做了。“贺靳森声音餍足沙哑,也知道自己刚才因为妒意,而做得过分了,“宝贝,今晚都不在这做了。”
他低着嗓音耐心地哄,关了水用浴巾裹住帮人擦干身体,任由她撒娇似的咬在他肩上。
佟雾抽抽搭搭靠在贺靳森怀里,不想理人。贺靳森亲了亲她嫣红的小嘴,才把她抱回床上。佟雾太困了,眼睛一闭就想睡觉。
可是恍惚间,却感觉贺靳森将她圈进胸膛,让她困倦地趴在他温热结实的肌理上,将她的左手抬了起来。
佟雾迷迷糊糊间睁眼,“贺靳森,你干什么?”贺靳森并没有让她看见,反而握着她的左手,十指交错,压在了枕头上。“雾雾。"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捏起她的小脸,不让她去看左手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