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会注意的。”
沈砚起身,踹开凳子准备离开。
楚珩看着手镯对着沈砚说:
“沈砚,你放心,终有一天,我会让她以为我的妻子的名义戴上这对手镯。
你应该也知道,我会说到做到!”
沈砚冷笑,“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除掉我。”
楚珩继续挑衅,“那你以后还是多注意一点,毕竟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多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沈砚摔门而去!
沈砚离开后,墨染走进书房,楚珩看着沈砚喝过的茶杯和坐过的凳子说:
“这些他都碰过了,拿去扔掉!”
墨染没有多说,按照楚珩的吩咐去做了。
“还有,叫人盯好沈砚,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楚珩眼里露出一丝杀意,他本不想除掉沈砚,只要苏揽月能够成为自己的女人,那他也无需在乎沈砚。
可是,如今事已成定局,沈砚娶了苏,他若是想要拥有苏揽月,就只能让沈砚死。
楚珩脑海里思索着,有什么办法可以既不脏自己的手,又可以名正言顺地除掉沈砚。
....................
沈砚离开镇北侯府后,守泽询问:
“主子,这次您和镇北侯聊得怎么样?”
沈砚冷笑,“还能怎么样?听说这次是他举荐的我,还让我从中立功。
我还以为他这些年变了,没有想到还是那个熟悉的楚珩。”
沈砚怒骂一句,“奢望他改变自己,还不如奢望狗改得了吃屎。
以前我还以为他是楚家为数不多的好人,结果跟楚家那群吸血鬼一样,是自私自利的小人。”
守泽也明白,两人又是不欢而散。
“守泽,我和楚珩的事情,你不要跟任何人说,尤其是月月。
以后,也不要跟任何人说,咱们和楚珩之间的关系,我以后不想跟他有任何联系。”
“主子,我明白!”
想到楚珩刚刚对自己说的话,以他对楚珩的了解,知道楚珩说的多半是真的。
也就是说,楚珩并没有放弃苏揽月,并且还想杀他。
“守泽,以后咱们行事更要小心一点。
我相信他不会对月月动手,月月身边也有秦府送过来的侍卫,我也不用太过担心月月的安全。”
“主子,可是镇北侯要对你动手吗?”
沈砚点了点头,守泽不解地问:
“镇北侯当真要对你动手?你们可是......”
还不等守泽把话说完,沈砚一个眼神又让守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沈砚摸着荷包的半枚铜钱说:
“他姓楚,我姓沈,我们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守泽,以后不要再把我和他联系在一起。”
沈砚心想,若不是这半枚铜钱上面还有对苏揽月小时候的回忆,自己或许也会嫌弃晦气扔掉了。
很快,沈砚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还到胭脂铺子走了一趟,给苏揽月买了两盒胭脂。
回家路上,沈砚听到外面酒楼门口有卖新奇甜水的。
“五彩酒酿小丸子,大碗八个铜板,小碗五个铜板,打包加两个铜板,先到先得!”
沈砚听到叫卖声,感觉十分新奇,于是让守泽停了下来。
“守泽,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是什么新奇的好吃的,给月月买一点回去。”
“主子,你先是给夫人买了胭脂,刚刚又给夫人买了木偶,现在又给夫人买好吃的,属下发现,你刚成婚,一出门就老把夫人挂嘴边,主子你以后当心跟老爷以前一样惧内。”
沈砚直接踹了守泽一脚,“你个单身汉一个,活该你没媳妇,哪有什么惧内的男人?我爹说过了,那叫疼媳妇。”
沈砚没有继续搭理守泽,而是到了叫卖的摊子前面。
沈砚一眼看到了熟人,是他上级金部少司徒陈民瑞的妻子沐星冉。
“嫂夫人,这酒楼是你家新开的吗?”沈砚热情地跟沐星冉打招呼。
沐星冉抬头,看向沈砚时,一副完全不认识的表情。
沐星冉身边的亲信秋棠戳了戳沐星冉一下,“小姐,这是金部主事沈大人,是......”
秋棠停顿了一下,“是他的同僚。”
沐星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过,她并没有给沈砚好脸。
“和陈民瑞认识的人,能有什么好人?”
沐星冉一听沈砚是陈民瑞的同僚,眉头都紧皱了一分。
“秋棠,你看好这里,我去后厨看看!”
“嫂夫人!”沈砚不明白沐星冉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冷淡,以为他跟沐星冉打招呼,沐星冉都是有回应的。
秋棠看向沈砚,“沈大人,请见谅,我家小姐前段时间摔了一跤,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姐醒来后和陈家的人大吵了一架,她不想看到跟陈民瑞有关的人,连累你了。
我家小姐恩怨分明,您以前帮过我家小姐,我都还记得,我会给小姐说的。”
沈砚一听,沐星冉和苏揽月小时候一样,因为受伤失忆,加上他对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