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塞一颗药丸。
赵泸溢逐渐苏醒,以往憨厚的脸陡然变得冷冽起来,他扫拂身上的灰尘,对沾染汤汁的衣裳略显嫌弃。
“林天被李伯带走了吗?”
昆奇变戏法般拿出一套崭新的衣裳,递到赵泸溢的面前,这才开口回答:“是的,为了防止林天装晕,特意手砍脖颈处。”
“李伯还是一如既往的谨慎。”
“可惜了,只效忠于我爹。”
赵泸溢略显失望,他换好衣裳,走出屏风,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桌子,无端生出一丝让人恐惧的气息。
昆奇像是感受不到,悠闲自在的给自己倒杯茶,笑道:“要不要杀了李伯,不然我们之后的计划,被破坏,我可不依。”
“哼!”赵泸溢冷哼一声,警告道:“最好别动我家人,否则别怪我对你翻脸不认人!”
“诶,你怎么能对堂堂蓬莱阁阁主如此无理!”
“神经病。演戏给谁看呢?”
赵泸溢嫌弃死一天到晚各种演戏的昆奇,立马抢走他的折扇,二话不说扔出窗外。
“诶诶!这可是著名诗人……”
话未说完,一袋满是金子的钱袋子被扔到桌子上。
昆奇的脸顿时布满笑意,眼疾手快的把钱袋子收到自己的怀里。
“自家兄弟,客气了哈!”
“白痴!就应该让那些蜂拥而至的达官显贵看看你这,守财奴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