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我踏马服了。”
钟跃民难受地挥手,再也不喝了。
这姓李的上辈子一定是酒罐子投胎。
踏马的喝了那么多酒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都要神志不清了。
于是不再喝酒,众人边吃边聊。
当钟跃民说起了京城大剧院的《智取威虎山》,打算托人要几张票,明儿下午去看时。
李卫东心中一动:“跃民,能帮我买两张吗?我也想带我朋友去看。”
钟跃民一拍胸脯:“没问题,不就两张票吗,包在我身上了。”
这个剧很火,票一般很难买。
但对钟跃民这种二代来说,根本不用愁,想去就有票。
想到有了这两张票,明天自己就能带着陈雪去看《智取威虎山》了。
李卫东的心情不错,举杯感谢道:“好兄弟,来,我敬你一杯。”
“不喝了不喝了,我实在喝不了了。”
钟跃民挥手拒绝,他今年才十五岁,酒量实在不行。
没多久,众人吃饱喝足,张大炮结了账,当然也是挂账。
钟跃民和顽主们相互搀扶着,出了饭店大门。
凉风一吹,钟跃民舒坦了不少,脑袋也清醒了一些,对着李卫东抱拳:
“东哥告辞,明儿看剧的票,就包在我身上了。”
“行,慢点走,张大炮,你们几个扶他回去。”
李卫东安顿完他们。
棒梗正在扣牙缝里肉丝,一副回味无穷的满足表情。
李卫东搓了一下他的脑袋,笑着问:“知道回家怎么说吗?”
棒梗抬头看着他:“我不小心摔着了。”
“行,还算机灵。”
李卫东挺满意,让棒梗自个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