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了。”
三大妈明白了:“有道理,还是你想得远。”
“那是,也不看看咱什么身份,人民教师!”
闫阜贵稍显得意,继续说:“一会儿我钓鱼去,你别忘了去找他,要点鸡毛回来。”
“成。”
三大妈看了一眼东厢房,寻思等会儿再过去,就回屋扫地去了。
闫阜贵接着修理钓鱼竿,规整完,插到水桶里,再给车把上挂个小马扎。
想着今天能多钓几条鱼,就着推自行车出门了。
过了一会儿,三大妈见鸡脖子不怎么滴血了,就来到了东厢房。
“卫东,我看那鸡血放的差不多了,该拔毛了,你热水烧好了吗?”
“刚烧好,三大妈您找我什么事儿?”李卫东问。
三大妈笑道:“没啥事儿,我就是寻思那鸡毛你还要吗?
不要的话,三大妈帮你收拾走,正好能做一个鸡毛掸子。”
这鸡毛洗洗干净,晒一晒能做鸡毛掸子,也能攒一攒,上供销社换针头线脑。
但李卫东懒得麻烦。
反正让他收拾,也是一股脑当垃圾丢了。
倒不如让三大妈捡了去,还省了自己收拾的工夫。
所以他就做了一个顺水人情:“行,那我就麻烦三大妈了。”
“不麻烦,不麻烦。”
三大妈的嘴咧了起来。
等李卫东给鸡拔完毛,她就帮忙扫扫地,将鸡毛都归拢走了。
李卫东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已经十点半了。
估计再过半个小时,孙媒婆就该带着陈雪上门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