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很仔细，一点没错。”
“好。”
李香琴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欠条，写上已还款一千七，还欠两千整，确认无误后，让老大过来签字按手印。
老二作为见证人，也让他落下了手印。
钱都给了，老大也没犹豫，签了字按了手印。
“剩余的两千整，等我们存够了，再还给您。”
“没问题，只要你们不赖账就行。”李香琴把钱和欠条一起收起来，锁到抽屉里。
刚挑帘出来，就看到张艳丽猩红着双眼盯着她，一副恨不得扑上来撕了她的架势。
“瞪什么瞪，眼珠子不想要了？”
别以为她知道，这两口子能存一兜钱，除了在她这里搜刮的，就是在家里白吃白喝攒下的。说白了，还是她的钱。
现在收回来，就当零存整取了。
“你是我见过最刻薄无情的妈，天下少找？”张艳丽恨得抓心挠肺，她跟婆婆的仇，不共戴天。“你有幸见到了。”
李香琴端起茶缸，喝口水润润喉咙，没骂架，还有点不习惯。
“你就不怕我们不给你养老？”张艳丽瞪着猩红的眼睛，开口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