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睛半睁半闭。
穆清川不放心地守了片刻,见她还算安分,这才快步离开。
他几乎是跑着去取了药箱,回来时呼吸都带着急促,生怕慢了就会看到她趴在地上。
所幸刑桑这回很安分,安分得甚至睡着了。
穆清川回来时便看到她靠在身后的镜子上,小脑袋歪在肩头,酡红的脸颊上泪痕未干,长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见她心大到在洗漱台上都能睡着,穆清川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上前,将碘伏跟药膏都拿出来,然后弯下腰,小心翼翼捧起她受伤的脚。
她的脚在他的掌心里显得好小一只,由于长期练舞的缘故,脚上各个部位都有不同的薄茧。
穆清川看了两眼,刚用棉签沾上药水擦在伤口上——
“唔!”
手心里的脚忽然挣扎了下,紧接着刑桑直起了身子,杏眸迷糊又呆萌地看向他。
“哥哥?我这是...在做春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