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用掌心揉着太阳穴。
头好痛啊。
那酒的后劲未免也太大了。
她连喝了两杯水,才勉强缓解喉咙的灼烧感。回到房间又躺下时,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坐了起来,环顾了一圈四周。
“我昨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自言自语地喃喃。
穆清川呢?
她记忆的最后一刻定格在那穆清川在车前抽烟的画面,再然后.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想到这儿,刑桑不觉一阵烦躁。
她喝那么多酒就是为了跟穆清川发生点什么,结果. ..她就只记得自己问了穆清川三个真心话。不甘心地扑到床上,鼻尖埋进被窝深深吸气。
被褥间只有淡淡的洗衣液清香,丝毫不见那个穆清川身上那股薄荷混合着木质烟草的气味
没在床上,那浴室呢?
她立刻又冲到浴室去,里面干干净净,但是洗脸巾明显少了不少。
那应该发生了什么吧?
正当她试图拼凑记忆时,几个零碎片段突然闪现,小脸倏地一沉。
嗯,是发生了什么。
但却是她吐了,还吐了穆清川一身。
刑桑捂着脸坐在了马桶上,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
屏幕亮起,“穆笨蛋’三个字赫然出现在通知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