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桑突然轻拍了下脑袋,“对了,有一个事情我差点忘记说了。”
说这话时,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木斐然一眼,乌黑到发亮的眸子看得木斐然心底没来由一慌。木斐然不自觉地捏紧双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心跳跟着加快,心底涌上一股紧张的情绪。这个贱人要说什么?
刑桑没错过木斐然露出的慌色,慢条斯理地捋了下碎发,朱唇轻启。
“当时木学姐给我的第一杯酒倒了后,我发现杯子里还剩不少,觉得浪费,就全部倒回了木学姐的杯子里。”
“木学姐会出事,有可能是因为.那杯酒吧?”
她刻意停顿了下,声音轻软,语调缓慢而无波,像是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