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出意外,下次会试,萧墨也一定能顺利通过,甚至那状元之名,也不是不可以想一想啊!
就是吧,这个年轻人得知考中解元,竟然如此淡定。
果然,不愧是考了解元的人,心智就是不一般。
隔壁县的那个范举人,听说知道自己六十岁中举,整个人高兴地都快疯了。
孙县令见到萧墨就像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样,越聊越起劲。
村长也非常识时务,带着村子里的其他人离开,让县令和萧墨好好地聊一聊。
孙县令跟萧墨聊着家常,聊着父母,聊着平日有什么喜好。
当孙县令知道萧墨无父无母,每日放牛采药以维持生计,不惧寒暑,不远百里去拜师的时候,对于这么一位连寒门都算不上的弟子,更是欣赏。
“萧墨啊。”
孙县令拉着萧墨的手,语气很是感慨。
“你能有今日之成就,本官当真心为你感到欣慰,也知你吃了不少的苦。
本官有一女,年方二八,如今待字闺中。
若是萧墨你不嫌弃,本官作为月儿的父亲,亲自给你做媒定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