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府邸。
伴随着金盆洗手大典的日子近在咫尺,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都差不多到了,为首的就是五岳剑派。
泰山派是最先到的,掌门天门道长亲自带人过来,刘正风将其迎接进入府邸之中。
二人交谈了还没一个时辰,刘府管家便来通报说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也到了。
闻言刘正风也不禁有些犯愁,毕竟最近江湖上关于福威镖局灭门案的事情闹得风风火火,而有人见到青城派的人出现在了福州地界。
虽说外界有消息说这案子是日月神教的人做的,但青城派的人出现在福州,也未免让人遐想连篇。
天门道长是个老江湖了,对此事完全当做不知晓的模样。
刘正风碍于面子也只好当做不知道,热情的将余沧海给迎接了进来。
“刘兄!”
“余观主!”
刘正风让人看茶后便笑道:“劳烦余观主跑这一趟了,刘某感激不尽啊。”
面子活还是得有的,不管余沧海之前做了什么,但眼下人家来了自己这边,他必须得尽一尽地主之谊才行。
“刘兄客气了,原本我还打算去衡阳城的,但不成想你居然来了凤翔府,当真是让人意外啊。”
余沧海轻抚胡须笑道:“看样子刘兄这是打算往后就住在凤翔府了?”
大家都知道刘正风投靠了朝廷,金盆洗手就是不想再牵扯江湖上的事情,选择在凤翔府金盆洗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为什么。
这边的锦衣卫千户可是一个不好招惹的主啊。
“唉,形势所逼,无奈之举,余观主可莫要打趣我了。”
刘正风笑着解释了一声:“此番金盆洗手,也是为了图一个安稳,家里妻儿也不希望我继续在江湖上摸爬滚打,总得考虑到他们才是。”
天门道长皮笑肉不笑的点头:“刘师弟这番话不错,有了家室的确得多考虑考虑。”
“老爷,花家的七公子到了,而且还是和陆大侠一起来的。”
管家又跑了进来说了声。
刘正风忙起身出去迎接,毕竟花家可不容小觑,而且如今花家的花满楼也住在了凤翔府,百花楼就是花满楼开的。
这一趟他金盆洗手的事情闹得不小,来观礼的江湖人也是挺多的。
例如花家这样的江湖势力自然不能怠慢了。
……
醉香楼。
二楼的散桌倒是坐满了不少的客人,泰山派的天松道人和师侄迟百诚坐在一起喝酒,他们没有直接去刘府,而是在外面等候着。
待到金盆洗手大典正式的开始,他们才会去和天门道长汇合。
不过散桌这边最吸引人的,还是靠窗的桌子边夸夸而谈的三个人。
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猥琐汉子,一个气息虚浮的俊秀青年,还有一个神态紧张的光头小尼姑。
三人凑到一起怎么看怎么别扭。
而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采花大盗,号称【万里独行】的田伯光,以及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恒山派弟子仪琳。
此前仪琳被田伯光给盯上,正好被路过的令狐冲救下,但可惜令狐冲不是田伯光的对手,二人交手一番后反倒是令狐冲受了伤,只能想办法拖住田伯光。
而令狐冲这次来凤翔府,为的就是给刘正风送一件东西。
他也是受人所托,只可惜路上被仪琳的事情给耽误了。
“令狐冲,你说你这是何必呢,都到了这一步,还不愿意低头认输的吗?”田伯光一副猥琐模样,乐呵呵盯着令狐冲说了声。
对面的令狐冲摇头道:“田兄的实力我自然是认的,但你我之间还未真正的分出胜负不是吗?”
仪琳紧张的看着二人,不知所措。
田伯光皱眉冷哼道:“你无非就是拖延时间罢了,将我引到这凤翔府,是想要逼我出手对吧?”
还别说。
令狐冲真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江湖人都知道凤翔府地界不能轻易出手,否则就是不给那位林千户面子。
令狐冲想要摆脱田伯光的纠缠,就只能借助凤翔府林千户的手,否则还真没办法让田伯光就此罢休。
“这话说的,我只是来找我师傅他们的,难道田兄也想阻拦?”
“放屁!”
田伯光冷哼道:“我要是拦你,哪里会让你来凤翔府,若非是看在仪琳小师傅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正是正是,田兄说的对。”
令狐冲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如何通知锦衣卫的人。
虽说他对于田伯光有些佩服,但眼下还是得先想把反那摆脱此人的纠缠才行。
“哼!”
斜对面,天松道长冷哼一声,嫉恶如仇的他立马开口道:“好大的狗胆,田伯光你一个采花贼,也敢光明正大的露面?”
“呦,还有狗乱叫呢?”
田伯光回头看了眼天松道长,冷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泰山派的人,你们在这狗叫声什么呢?”
面对田伯光这番话语羞辱,天松道长暴怒拔剑,立马就要出手。
但他对面的迟百诚早就忍不住了,提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