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座院的房子临着胡同,既吵,采光又不好,自然不是居家的首选,因此有好几间房都空着,里面堆满了杂物。
走过倒座院,入垂花门,便是前院。
何逹刚走进院,看到了一个清瘦的身影正把盆栽移到抄手游廊下。
“三大……老阎,这下雪天还在侍弄你那几朵花呢?”何逹模仿着以往何大清的语气,向阎埠贵打趣道。
阎埠贵闻声转过头,瞧见是何大清,顿时一呆:“老何,你,你不是跑去保定了吗?”
“遇人不淑呀,那白寡妇是个骗子,得亏在火车站遇到了一个好心的保定老乡,若不然,我说不定就陷到那儿了!”何逹一脸后怕的说道。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也不知何逹这话是真是假,于是用带着怀疑的语气劝道:“老何,你把柱子兄妹俩拉扯大不容易,今后就算要重新成家,也没必要往外地跑。”
何逹感慨道:“老阎,你今儿这句良言我记在心里了,你放心,我以后不跑了!明儿我让柱子整一桌好菜,咱们喝一杯!”
听到这话,阎埠贵顿时喜上眉梢:“那行,我等你消息!”
目送何逹穿过穿堂,阎埠贵随即便回了屋子。
“老阎,刚和谁说话呢?时候不早了,该睡了!”杨瑞华早已躺在床上等候多时。
阎埠贵无奈道:“瑞华,出大事了,何大清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