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纵有坏心眼,也只会摆在明面上,但老易那人可就不一样了。”
易中海是什么人,何逹比阎埠贵更了解,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得拉住几个盟友,“老阎,其实我修这个院子,也是为了你们。”
“老何,你这话怎么说?”阎埠贵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何逹用一副我为你好的语气,说道:“你家现在已有三个儿子了,老刘家也是,现在这些孩子都没有长大,住房自然没有需求,可等几年后呢?我现在修这个院子,大家伙要是都没意见,往后你和老刘也可以找个犄角旮旯修间临建,这样孩子们不是留在身边了吗?”
“那我得谢谢您!”阎埠贵一下没想明白,就被绕了进去。
回了前院,阎埠贵一拍脑门,才知道自己被何逹忽悠了,不过何逹说得也有道理,人无近忧必有远虑,以后的事,谁说的定。为了未来想,阎埠贵觉得不能让老刘坏了这件好事,他赶忙去后院,找刘海中通气。
易中海回到家,就听李翠兰说起刘怀仁那口子来找,被何大清拒绝的事。
最近诸事不顺,都是因何大清而起,易中海越想越气,旋即起身去后院,准备找刘海中商量如何对付何大清,却不想看到了阎埠贵从刘家出来。
“老易,还没吃饭呢?”阎埠贵主动打招呼。
“在做了,我找老刘有事。”易中海点了点头,快步进了刘家。
等易中海把事情说完,本以为刘海中会和他同气连枝,万万没想到,刘海中反而劝道:“老易,这件事就算了,老何那院子确实也没妨碍着谁,咱们干嘛和老何找不痛快。”
刚刚被阎埠贵一点拨,刘海中便想明白了,将来他是准备把大儿子留在身边的,到时候正好可以靠着何家地窖,修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