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洗了洗手。
中午这一桌菜可是让秦家破费了,不光杀了一只大公鸡,还贡献了家里的腊味,想来村长应该会帮秦家找补回来。
秦母端上最后一个菜,笑道:“何师傅,您别嫌弃,这些菜都是我和淮茹做的,也不知合不合您口味。”
“这菜闻着就香,秦嫂子您就甭客气了。”没见到秦淮茹过来,何逹忍不住问道,“秦嫂子,淮茹侄女,还有秦二嫂子怎么不过来一起吃?”
“我们留了菜,就在厨房吃,不耽误你们男人喝酒。”秦母说完,便去了厨房。
秦长海这时劝酒:“何师傅,您是客人,我们得把您招待好。”说着,就给何逹斟了一碗。
酒是散白,碗是盛汤的小碗,少说也有七八两,乡下人喝酒都这么猛吗?何逹心里不由得发怵。
众人先走了一个,村长抹了抹嘴,这才和何逹说起闲话,问起了京城里的事。
出生在旧时代的老人,很多人一辈子去得最远的地方可能是二十里外的小县城,昌平距离京城并不远,但很多人都只有听说,并没有去过。就算去过,也只是走马观花的瞧了瞧。
见在座几人都有兴趣听,何逹二两酒下肚,便不免吹嘘起来。
……
厨房里,一张小桌前,妇女们也围坐在一起吃饭。
见小丫头秦京茹没有胃口的样子,秦淮茹特意给小丫头夹了块鸡肉。
“淮茹,你别管她,她现在就想吃糖,我把糖收走了,她还给我闹脾气呢。”秦长海媳妇说完,又向秦母问道,“嫂子,那何师傅是什么来头,看他的衣着,只有干部才这么穿。”
秦母随口道:“我也不知,只知道他是京城轧钢厂的采购员。”
“也不知他成家了没有,若是没有,淮茹可以嫁给他,到时候,嫂子你也能跟着享福。”
秦淮茹听此,只敢埋头吃饭,不敢吱声。
秦母道:“这不合适,何师傅看起来也有三十好几了,而且我问过,他都有儿有女了,只是媳妇因病走得早。”
秦长海媳妇听此,只觉得可惜,又问道,“嫂子,淮茹的亲事张罗得如何了?”
秦母看了眼自家闺女,无奈道:“淮茹心气高,乡里的,她都看不上。”
“淮茹这相貌,就应该挑个好的,这事嫂子你也别着急!”秦长海媳妇帮侄女说了句话,又道,“隔壁张各庄的张小兰和我是发小,她命好,嫁到了城里,嫂子,淮茹的亲事,你看要不要我帮你找她问问?”
多个朋友多一条路,秦母想了想,也就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