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味道,真是做个神仙也不换。”
“您是会吃的!”看来这人也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的,何逹心里吐槽。
称好东西,付了钱,那顾客也没走,“兄弟,怎么称呼,往后我还想买,怎么找你?”
一听这话,何逹心生警惕,“您就叫我鸡架陈吧,最近一段时间,我都在这儿卖,您觉得好吃,下次就多买一点。”
见何逹不愿透露,顾客也没勉强,将鸡架装进菜篮,就走了。
前一位顾客刚刚离开,后一个就凑了过来,来买东西的是位大妈。
“这猪板油怎么卖?”
“八毛五一斤。”
“这么贵?”
“大肥肉都要八毛了,何况是猪板油,这东西,您就算去肉铺排队,也不一定买得着。”
讨价还价不成,大妈便要了三斤。
“猪板油买回去熬油,板油渣还可以炖大白菜,那味道一个字,绝!”何逹边称重,边说道。
“我也是家里油不够吃了,才想着买这,师傅,明天你还过来摆摊吗?”大妈问。
“来,明儿只要老天不下刀子,我都过来,还是这个地儿,我叫鸡架陈。”何逹觉得之前的别名张大彪太俗,还是鸡架陈叫得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