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慢悠悠回了四合院
过前院,听到阎家为了谁多一口棒子面,正起争执,易中海心情舒畅,却不想刚回家,就听李翠兰说起了何大清娶小媳妇的事,这又让他感到了憋闷。
“想不到何大清一声不吭,就把媳妇给找了。”李翠兰端上最后一个炒白菜,准备开饭。
易中海接过碗筷,说道:“何大清现在娶了媳妇,就更加不会走了,看来柱子这条线注定没戏!”
其实上次何大清保定没跑成,易中海就觉得没戏了,若不是老太太一直在耳边念叨,他也不会一直有念想。
李翠兰劝道:“没戏就没戏吧,咱们没那个命!中海,我们养老的希望还是要放在东旭身上,你在厂子里,要多教教他,争取……”
自家媳妇的后半句话,易中海根本没有听进去,他反复念叨着“认命”两字,自己若真“认命”,当初又何必设计何大清?易中海心里苦笑,忽又想到了另一件事,何大清现在娶了新媳妇,将来会不会还要继续生,若是何大清四十多岁都能抱上儿子,那他这个老绝户不更显得凄苦了吗!
易中海从一个牛角尖钻到了另一个牛角尖,现在心里全是对何大清的嫉妒。不行!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我去一趟后院,看看老太太,你自己先吃!”易中海起身,说完便出了门。
李翠兰见此,也是无可奈何。
路过何家,闻着屋里饭菜的香气,听着屋里的欢声笑语,易中海嫉妒得快发疯,恨不得取何大清而代之。
“都应该是我的!”易中海口中喃喃,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走到后罩房,门也不敲,易中海便迈步走了进去,把正在吃饭的聋老太太吓了一跳。
“中海,你这是怎么了?”聋老太太见易中海面色阴沉,心不在焉,就像得了失心疯一般,这可把她吓坏了。
易中海关好门,自顾自走到桌边坐下,这才说道:“太太,我不想认命,我自问这辈子做人也算本本分分,为什么老天会对我这么不公?”
聋老太太抹了抹嘴,冷笑:“老天不公?太太我也算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看到横死于荒野的可怜人不计其数,那些人有谁公平过?中海,你和他们比,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易中海道:“我不想和别人比,我只想比过何大清!我哪一点比他差了?在轧钢厂,我是老师傅,他现在只是个采购员;在院子里,我是受人尊敬的易师傅,而他只是个混不吝……”
听到这话,聋老太太也算明白易中海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这是受刺激了呀!
“不就是何大清娶了个小媳妇了吗?中海,你至于这个样子?”
“太太,您都知道了?”
“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何大清比你还大一岁,他若是明年抱了儿子,你会觉得在这个院子里更加抬不起头!”
易中海听此,“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太太,您得帮我想个办法,您也不想何大清这个不孝顺的,天天在院子里得意吧?”
“起来吧,太太又不是没说不帮你!”聋老太太对易中海的小肚鸡肠,十分鄙夷。
待易中海爬起,聋老太太问道:“你和那个白寡妇还有书信来往吗?”
“太太,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易中海听到白寡妇,心里有些慌张,担心老太太看出什么。
聋老太太道:“给她写封信,让她来京城,由她对付何大清,我们只需看戏就成。”
易中海将信将疑:“这能成吗?”
“天底下,哪有猫不偷腥的!”聋老太太这话像是出主意,又像是在提醒易中海。
易中海不敢对视老太太的眼神,当即说道:“那我现在就回去写信。”
“等等!”
把事情说穿,逼着易中海离婚,对聋老太太没有任何好处,她才不乐意说呢,她只是想劝易中海离那个白寡妇远一些。叫住易中海,聋老太太又问道:“贾东旭的婚事现在张罗的如何了?”
“贾张氏已经托人在乡下找了。”
“贾张氏是个不靠谱的,你还是多过问一下,虽然我并不看好贾东旭能给你们养老,但现在柱子那边暂时没有指望,我也只能帮你们夫妻俩到这了。”
“我知道了,太太,明儿我就让翠兰去问问。”
就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想损招时,阎埠贵提着一瓶牛栏山,敲响了北屋的门。
“老阎,你这是专门来给我送酒的?”何逹诧异,太阳可是打西边出来了。
“我这是来给老哥你赔不是的,今儿下午那事,瑞华确实有些多嘴!”阎埠贵陪笑着,问道,“老何,你今儿娶了小媳妇,什么时候办酒呀?”
阎埠贵想着若是老何办酒,自己做个支客,不仅能挣到润笔费,还能省了礼金,同时又可以维护与老何的关系,方便以后继续占便宜,一石三鸟,这不就挣回酒钱了吗!
何逹道:“你那口子下午就解释了,我没放在心上。我这不准备大操大办,在媳妇娘家撑个场面,这边摆一桌,请原来的师兄弟过来喝杯喜酒,也就够了!”
“不办酒呀?!”阎埠贵大失所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