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我们回去,我再找军管会那边问问。”姜队忽觉得这件事有些棘手。
下午,小孩的小叔便打听清楚了。
原来小孩的爷爷原是津门的豪商纨绔,后来家道中落,他也由此变成了一个酒蒙子,喝酒时人才会清醒,不喝酒人就是个浆糊。童老头家里娶了两房太太,只生了两个儿子,老大不学好,抽那啥早早就没了,小孩的妈见童家败落,也跟人跑了,最后只剩小孩和童老头相依为命。童老头的小儿子早早就离开了童家,来京城读书,后来又当兵,如今在半岛上,暂时联系不上。
现在这对爷孙该如何处理,总不能不管不顾吧,天桥这边的军管会讨论后决定,先把人安置着,一切等他小叔回来再说。
天桥这边鱼龙混杂,而且住房相对紧张,于是最后便把人安排到了交道口,好巧不巧的分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就住在了东穿堂的东耳房,和易中海家成了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