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点,贾东旭约了一位工友一起去买粮。来到粮店,问了问今儿的价格,得知又涨了一分。听此,贾东旭立刻盘算起手头的钱该怎么用。距离下个月发工资还有十来天,家里四张嘴,少说还要买25斤粮食,媳妇现在在坐月子,总得吃点细粮,这么一算,手头的钱买粮食是够了,但没钱买小菜了,总不能天天啃咸菜吧?
贾东旭一下犯了难,他看了看出手就买十斤白面儿的工友,随即有了主意。
“容哥,能借点钱不?”
“贾东旭,你不是说昨儿你买了自行车吗?你有钱买车,怎么会没钱买粮?”
贾东旭听此只想给自己一大嘴巴,上班那会儿干嘛要吹嘘。
“我出门急,没带足钱,也不知今天还要涨价呀,你先借我应应急,我明儿就还你。”
工友也觉得贾东旭不可能没钱,便问道:“那行吧,你要借多少?”
“两块,不,三块。”
工友见只借三块,便爽快掏了,最后还没忘提醒贾东旭明儿一定要还。
贾东旭满口答应,同样买了十斤白面儿,十五斤玉米面,就背着回家了。
将粮食袋放进米缸,盖好缸盖压上砖头,贾东旭旋即想起了三块钱的事,这三块要去哪里找补呢,总不可能明天放人鸽子吧。
贾东旭想着,走出了屋,瞧何家已经吃完晚饭,秦大妈在洗碗,他便走到何家门口,朝屋里的何雨柱喊道:“柱子,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何雨柱正准备洗鞋,这些日子他泡脚很勤,但脚臭味儿依然没有缓解,老爹刚才说,让他把穿的鞋子也全部洗了。
“你出来就知道了!”贾东旭没敢当着何達的面说事。
“行吧!”何雨柱提着一双臭皮鞋,走了出来。
贾东旭见此,赶忙捂着鼻子,说道:“咱俩去旁边说。”
“贾东旭,你到底要说啥,至于这么遮遮掩掩?”何雨柱有些不耐烦。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何達回过神,方才他正利用系统驿站翻手机,回顾之前看过的小说呢。“东旭,你有什么事?”何達也问道。
见何家父子都这么问了,贾东旭只好撒谎道:“何叔,我今儿下午去买粮食,路上不小心把钱弄丢了,只能找工友借,您也知道我最近买车了,手头钱不够,您能不能借我三块钱应急,下个月,我发工资了就还您。”
“东旭,不是我说你,你钱不够,干嘛这么着急买车,你看看,遇到这点事就要到处求人,多丢份。我看不如你还是把车卖了吧,反正也刚买没几天,还能卖上价。”何達是真心为贾东旭好,就怕这小子光顾着面子,饿着全家的肚子。
不过这话听在贾东旭耳中就是另外一番滋味了,贾东旭又想起了刘海中那天的话,他握了握拳,说道:“您不借就算了,我再想想办法。”
说完,贾东旭便去了易家。
何達走到门口,看着贾东旭朝易中海家走去,便教育傻儿子道:“柱子,你别跟贾东旭学,我看他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
“爸,我才不会跟他学呢,一个大老爷们竞然为了三块五块到处求人,多丢人呀!”何雨柱说完,就拿着皮鞋去了水池边。
贾东旭走到易家门口,还没想好用什么说辞,就见周芳芳端着半碗鸡肉走了出来。
“东旭,你找你师父有事?”
“是有点事,您这是?”
“你白师娘吃不完,就让我带回去给家里的老爷们尝尝。”周芳芳得了便宜,喜滋滋端着碗,去了后院。
刘家这会才刚吃上热饭,没办法,谁让家里的娘们去帮人伺候月子了。
“我酒呢,光齐,去把我酒拿来。”没有媳妇做的煎鸡蛋,刘海中也很长时间没喝酒了,最近实在是太馋。
刘光齐听此,只能去橱柜给老爹找酒,而刘光天和小刘光福噤若寒蝉,生怕触了老爹霉头。“家里还没吃呢?正好,当家的,我给你带了碗下酒菜回来。”周芳芳走进屋,没察觉屋中气氛不对,放下碗,又帮刘光奇找了酒,给老爷们倒上。
“你去老易家也快半个月了吧?”刘海中抿了口酒,心里才舒坦了一些。
周芳芳道:“一周还不到呢,你这算的什么日子。家里没个女人,你们爷四个是不会生活了吧?人家老何拉扯着两个孩子过了五六年,还不是照样过得好好的,老刘,你也得学学何大清,别做个啥事都不会的懒汉。”
“老何有什么好学的,我难道学他把你休了,再娶个小的!”刘海中一句话就把天给聊死。周芳芳没接这话茬,叮嘱几个孩子好好吃饭,就又去了易家。
四个老爷们吃完晚饭,刘海中喝着徒弟孝敬的高碎,刘光齐自觉去洗碗,而刘光天则抱走了弟弟,刘家又恢复了安静。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登门。
“老刘,吃了晚饭没?”主动找上门的是聋老太太。
“刚吃,太太你有什么事?”刘海中屁股就没离开板凳,摆明了不想接待这老太太。
聋老太太还是腆着脸,走了进来一她找王干事,想让王干事在何大清面前以势压人,但人家不答应,眼看易中海那边是靠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