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受吗?”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不是,我怀疑我的信封被人拆了,”虞呦将事情告诉了林鹤巍,又将信封递给他看。
男人将信纸拿起,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眉头紧锁:“确实是新留下的墨迹。”
“不过这件事不难解决,只要找到那个邮递员就好了。”男人道。
虞呦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天都黑了,明天我去公社看看,要是有信件的话,应该明早他就会在那里。”
“行,明天我送你过去。”
男人烧好了热水,将浴桶抱进了屋子里,虞呦简单洗了洗换上睡衣就上床了。
林鹤巍洗完澡回到屋内,看见虞呦已经在床上睡着了,便放轻了动作爬上床,又从身后抱住她。深秋的夜里,温度降下来了,薄被还没有换成厚被,睡到后半夜,虞呦整个人都钻进了男人滚烫的怀里。
第二日起来,虞呦也是浑身没什么力气。
林鹤巍见她身体不舒服,早早地起来烧了粥,又煮了碗红糖水和荷包蛋给她。
虞呦吃了早饭,整个人才算活过来一些,不过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男人看着她瘦条条地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跑了似的,皱着眉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