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谢铭洲将她遮住眼睛的那只胳膊移开。
不等她睁眼,温热潮湿的唇就落在眼皮上,很轻很痒,缓缓下移。
“可以吗?”他的呼吸停在手指刚刚触碰过的地方,待得到肯定,湿热的吻随之落下。
床单被打湿的地方向四周洇开,已分不清哪些是倾洒出来的,哪些是她的。
再抬头时,谢铭洲鼻尖与下巴都亮晶晶的,他在更进一步前停止,抽了几张纸巾帮温清漪擦拭干净。
“不继续吗?”她怔怔的,眼神有些失焦,声音含糊。
“没有计生用品,今天先这样吧。”
这后半句话意味深长,等温清漪察觉到其中深意时已经重新冲洗过,躺在新换的被单上。
她叫住准备离开的谢铭洲:“别睡沙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