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花心了(2 / 3)

这次不是问句了。

这种看负心汉的眼神,元宵有点招架不住,她不怕对方来硬的,就怕这种,但还没说话,路今夜沙哑着声音道:“……打得好。”

他吸了口气,指腹抹去她唇上舌吻溢出的水光,扶着元宵的肩膀,将她转过去,帮她拉开拉链。感受到身上的束缚感消失,元宵沉默着。

“一巴掌够解气吗?不够的话,再打一巴掌。”

“……”元宵说:“我推过你,是你自己不放手的。”

“梁恒没来之前,你不也亲得挺投入?他一来,你就要我放手,”他冷笑:“怎么,怕他看见?”

怎么什么都扯到梁恒那里,元宵再次沉默。

路今夜自嘲似的扯了扯唇角:“行。”

“你先走,”他退到角落处的沙发上坐下,拉起外套的帽子挡住大半张脸,他往后一靠闭上眼,整个人陷在沙发里。

“换你的,我不看。”

上一秒还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这一秒气氛如坠冰窖。

元宵利落地拿起衣服穿好。她没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男人的悲伤难过、任何情绪她根本毫不在意,哭得漂亮的除外,能得到她额外的注目礼。

她系好热裤的扣子,离开前抬眸瞥见了沙发里格外安静的身影,没来由地想起来了分手那天他红着眼站在暴雨里的模样。

他好像也没错。

忽觉一阵索然无味。

彻底走出去前,元宵朝他平静开口。

“路今夜,我睡眠质量挺好的,从不做梦。”

等人走了,听见帘子挡下的响动,路今夜才悠悠睁开眼。

门外梁恒还在和她道歉,她漫不经心地说:“没事,走吧。”

“不再看看吗?”

“没兴趣了。”

声音渐远。

路今夜仰头看着天花板,外套口袋里的手摩挲着打火机边缘,明明他才是被丢弃的那个,她怎么能那么理直气壮。

脸颊上被打的地方隐隐作痛。

打得好。

最好一巴掌能把他打醒,再也不做和她有关的梦。

-

完成任务回到小屋时,庭院已经被布置成了即刻能开派对的热闹模样,元宵和梁恒告别,径直回房间洗了个澡。

浴室水汽蒸腾,镜子上蒙上一层朦胧的水汽。

流水顺着身体曲线蜿蜒而下,划过修长的双腿流入地板,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元宵轻喘一声,接通。

是将她坑上这档节目的好友兼她的杂志社合伙人,南城富N代姜蔚姜女士。

“诶,通了,我刚从印厂回来就听周渡雨说你录节目去了,还担心你们会收手机打不通你电话。”姜蔚的声音很轻快,“这次的铜版纸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换下来了,还有你说那鎏金香片,设计部的出了好几版方案电邮给你,听说都被你否了?”

元宵有气无力的“嗯”了声,尾音纵着情欲过后的慵懒,姜蔚被蛊了下,顿了会才说:“打扰你了?”

元宵知道她想歪了,说:“托你的福,到处都是摄像头,我和谁做?”虽然没人做,但她向来不会亏待自己。估计那个像偷情的场景刺激了欲望,不然不过一个吻而已,元宵轻哂。

姜蔚干巴巴地笑了声,“听周渡雨说,你那位来上节目的X是路今夜?”

元宵洗干净手,扯过浴巾,应她一声。

那头姜蔚心虚了下,难怪她填报名资料的时候一个劲地让填元宵初恋的信息,她还以为在做常规背调呢……最要命地是节目组居然真请了来。

“我也不知道这一季是初恋特辑啊,不过,虽然你俩的关系比不得那些好聚好散的前男友,但好歹没隔着什么血海深仇,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反正只录七天,你把他当空气,痛快玩就好了。”

“是没有血海深仇,”元宵不冷不热地说:“也就是他觉得我把他给绿了而已。”

“……”姜蔚哈哈两声生硬地转了个话题,“有没有看对眼的?”

“我对非处男没兴趣。”

“就一周,为了下半年的电子刊发行还有Eclat你再忍忍。”姜蔚想起来什么,“对了,我今天回总部看见你那前男友等在楼下,问了下你助理anne,说来等好几天了。”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窗推开的声音,姜蔚往下眺了眼,“啧,下雨了,用不用让人给他送把伞?”

“不用,”元宵毫不犹豫,“又不是我让他来等的。”说完她顿了下。

这才对,这才是她。

“行吧。”姜蔚挂断电话之前说:“你那恶毒继父最近挺消停的,公司这边有我盯着,Eclat渡雨也按部就班在推进。我看了网上的路透,至少男嘉宾没有丑的,好好玩啦宝贝。”

挂断电话。

元宵抬手抹开镜面上的水雾,镜中映出她那张出浴后素净却不掩明艳的脸,目光不自觉落在微微红肿的唇上。

前男友是死是活关她什么事。

离开前对路今夜那点莫名的心软简直可笑。

她有钱,强大,美丽,心情好了便逗逗,不高兴了当然也可以随时抽身离去。

她有什么错?

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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