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级机甲在赫伦帝国已经不算战略级别的武器,但每架S级机甲面世依旧需要向军方报备,否则便是非法持有,被发现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七号无法回答她的问题,记忆丢失的事情她也不敢轻易告诉别人。
时越心躺在床上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终于有了决断。
之前她对自己的未来规划是专心学业,努力成为一名优秀的药剂师,争取在毕业之后获得一份稳定的工作,可现在这条道路已经不适合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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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沉闷的声响击打在射击训练室的墙壁上,没有使用任何辅助射击工具的时越心放下手中的训练枪,微微呼出一口气。
面前的虚拟屏幕上显示出她的射击成绩——七环。
这个成绩让时越心抿了抿唇,不算很好,但对比两天前刚开始训练时连空九枪的成绩,可以说是进步神速了。
她调整姿势,准备继续练习时,一只大手忽然伸了过来握住枪托,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背,微微上抬她的手臂。
时越心吓了一跳,刚要转头就被另一只手捏住了下巴被迫往前看,“看靶。”
身后的男人很高,她的后脑恰巧抵在他的胸肌靠上的位置,极具侵略性的气息袭来,紧实硬挺的触觉让她产生了一种无路可逃的窘迫感。
粗粝的指腹抵着她的面颊,没有过多停留便移到她的肩膀上拍了拍,“放松点。”
时越心根本放松不了。
卢卡修斯轻啧了声,俯身贴近她的耳畔,“我是魔鬼吗?让你这么紧张。”
热烫的鼻息打在时越心的颈侧,她仿佛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青柠香,不自觉缩了缩肩膀,连忙松开压在扳机上的手指,转身想退到足够安全的地方,却被卢卡修斯握住手腕向前两步推压在墙上。
凌乱的脚步声中,时越心微微睁大了眼,扭动手腕试图挣脱卢卡修斯的桎梏,可根本不起作用。
男人的手像一只铁钳,牢牢将她扣锁在墙上,锋锐的眉眼被放荡的笑意浸染,“躲什么?之前不是还往我怀里钻吗?”
时越心一愣。
卢卡修斯恶意地评价:“像只受惊的蠢兔子。”
时越心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遭遇暗杀那天,自己的身体因为无法适应S级机甲的高强度作战而产生的失衡眩晕反应。
她深吸一口气,豁然向前一步,将右手的训练枪抵在卢卡修斯的胸口上,在他饶有兴致地挑起眉时,将这把中看不中用的枪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旋即,她抬手搭上他的后颈,用指腹压向隔离贴下稍稍鼓起的腺体,轻声询问:“少将,信息素这么浓郁,是易感期要到了吗?”
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被陌生的力量入侵,卢卡修斯瞳孔微扩,条件反射扼上了眼前人纤细的脖颈,欲将之拧断。
可近在咫尺的眼睛里没有恐惧,也不见胆怯,莹润有泽如一汪静湖,无端驱散了他在那一瞬间升起的暴虐欲。
卢卡修斯忽然低笑了起来,抬起时越心的下巴迫使她靠近自己,“怎么?你想被我标记吗?”
他咬重了“标记”两个字,连瞳色也变得更深。
虽然见过的次数寥寥无几,但时越心看得出卢卡修斯的脾气并不好,且习惯了高高在上。
他对她的关注更像精力无处发泄的猛虎发现了一只柔弱可欺的小兔子,没有进食的欲望,只想逗弄着玩,看她无力挣扎以获得精神上的愉悦。
这样的人,无法忍受弱者的冒犯,她触碰卢卡修斯的腺体时已经做好了被扔出去的准备——经历暗杀事件后,她大致能判断出自己在兰斯诺家族不会被随便舍弃,至少不用担心对方一个不爽就掐死自己。
可她没想到卢卡修斯会是这个反应。
总不可能这位大少爷是个抖m,喜欢“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那种恶俗的桥段吧?
时越心强压下心头的恶寒,准备做点恶心对方的事情结束这场无聊的壁咚游戏,捏着她下巴的手忽然向后触碰她光洁的脖颈。
卢卡修斯意味深长道:“你嗅到了我的信息素,是要分化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我的信息素能帮助你更快分化成Omega,并享受极致的愉——”
恰在此时,训练室的门开了。
正在戴手套的尤里安·兰斯诺看到墙边的情形,脚下步伐一顿,但很快继续往前走。
路过两人的时候,他语气嘲讽:“卢卡修斯,别像只进化不完全的野兽,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他的视线掠过时越心,淡漠得像在看一团空气。
卢卡修斯不悦地拧了拧眉,不知是因为尤里安的讽刺,还是因为好事突然被人打搅。
他松开手上的力道,向后退开一步,把口袋里要掉未掉的训练枪丢回时越心怀里,并在下一秒毫无征兆攥拳砸向尤里安。
尤里安灵活得侧头避开,却被以更快的速度朝他腹部袭来的一脚踹了出去,当场趔趄了好几步摔坐在地上。
卢卡修斯慢条斯理收回踹出去的长腿,语气轻蔑:“尤里安,一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废物,连我一招都接不下。”
尤里安扶着墙站起来,从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