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叹气。
有什么你觉得不好吃呢？
其他人也夸赞了半天，都是四个字的成语，柳晚晚也听不懂，然后话题引向了别处。
庄妃作为这里唯一一个可以跟皇后抗衡的女人，说话跋扈了很多，行为举止也更加肆意，整个大业朝加在一起不及其凤仪万千。
“听闻皇后昨日身子不爽利，陛下都没有去看看娘娘吗？”
其他人皆是一怔。
皇后像是没有听到话里的嘲讽，依旧端庄大方：“睡一觉便好了，我们蒙古女子没那么娇气，如今边疆总是不安稳，皇上日理万机，甚是辛劳，还是不要给他徒增烦恼。”
容嫔平日里跟皇后走得近，立刻接话：
“是啊，如今南番也不稳，陛下日理万机，每日睡得极少，最近两个月后宫都极少来，别说我们不能帮上什么忙，总不能去添什么乱。”
大业朝豁达，并没有后宫不得议政之说。容嫔绵里藏针，她这话明显是说庄妃不懂事。
庄妃轻蔑一笑：“既然陛下忙，为何前夜还去了无梁殿？”
说完，目光不自觉地落到柳晚晚身上。
柳晚晚正在全神贯注地品尝那些好看精巧的小糕点，完全没有感受到来自庄妃的敌意。
庄妃好气。
这个山炮！
她提高声量：“柳妹妹，你在听我们说话吗？”
柳晚晚听到有人喊‘柳’，是在叫自己吗？
她从糕点的美味中抬起头来，懵懂地打量着眼前。
皇后见状，哭笑不得：“柳妹妹看来没听到我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