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衍之:“好!”
他抱起牧烈就要离开。
这一切发生在一瞬之间,
实际上看在众人的眼里,就是牧衍之从天而降,夏朵朵说了一句话,两人带着牧烈就要走。大巫怒喝:“站住,你们要是走了,他死了可怪不着我们。”
牧衍之回头怒问:“说的好像你能救活一样,我大哥是怎么死的,你忘记了吗?”
族长赶紧拦着暴怒的牧衍之,大声道:“衍之,不得对大巫无礼。大巫可是黑暗森林里唯一的大巫,得罪不得!”
大巫听闻此言,得意的看向牧衍之。
牧衍之看了大巫一眼,又看向族长,怒气在心口翻滚,仇恨燃烧着牧衍之的理智。
牧衍之此生最恨的两件事,一件事是大哥的死亡,一件事是二哥为了他居然要嫁给大巫。
而二哥现在生死不知,大巫居然凉薄恶毒至此,还在这里讨价还价。
夏朵朵的手一直按在牧烈的伤口上,
但因为牧烈伤口上插着木头,她没办法直接用太多的灵泉水,那样只会让木头更难拔出。
她在手心一直极其缓慢的释放微量的灵泉水,暂时给牧烈稳住伤势,让伤口不要再大量流血,暂时保住牧烈的生命。
因为灵泉水释放的极其少,又是在她的手心下面释放的,而她的手始终按在牧烈的伤口上没有离开过,所以没人发现她其实一直在给牧烈疗伤。
夏朵朵环顾四周,周围全是人,而且还有随时发生冲突的可能,而牧烈胸口上的木头全是木刺,取木头还不知道需要多久,这里根本就不适合疗伤,
救命要紧,
她催促牧衍之:“快走!”
牧衍之红着眼睛,带着牧烈离开了广场。
三人一走,广场上的议论声瞬间就炸了锅,
“族长您看到了吗?牧衍之的脸好了。”族长的兽夫花树急急的说起这件事,着急到手都在颤抖了。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雄性都看到活下去的希望了。
只要大家也嫁给那位雌性,大家就都能活下去。
就连族长都忍不住激动的捂住胸口,
以前他们派部落的人出去找过很多拥有净化之力的雌性都没有用,普通的净化之力根本不能净化黑暗森林里的兽人,
黑暗森林里的雄兽一到二十岁就会变成鬼兽,好像是一个诅咒。
现在牧衍之好了,
牧衍之带来了能给他们净化的雌性,
难道这就是上天给他们的希望吗?
族长:“走,我们去看看!”
族长带着她的兽夫走了。
花鱼捧着脸激动的哭:“曲之,你看到了吗?牧衍之好了,牧衍之能活下去了,你也有机会活下去,你终于不用死了。”
曲之愣愣的,刚才的一幕对他冲击太大,牧衍之好了的脸,和从天而降的身影都在他脑中回荡,听见花鱼的话,他下意识的摇头想说绝不会改嫁给别人,却被花鱼一把扯走了。
“族长!”
“族长,大事……有大事发生了。”
守门的也之和风识追上了离开的族长,大声汇报道:“族长,我们看见牧衍之好像觉醒异能了。”这俩人这样一汇报,整个广场上的人全听见了,纷纷朝着牧衍之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很快广场上的人就都走完了,
安静的广场上,
只剩下大巫和她的四个兽夫,
异能觉醒、净化了狂躁之力和能活过二十岁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实在是太炸眼,四个兽夫眼睛盯着大家离开的方向,也想追上去看看,
奈何大巫坐着一动不动,他们眼巴巴的看着,只是手中的动作到底是忘了,
啪!
“你找死!”
大巫一脚踹在捏腿的兽夫身上,瑞的浑身鞭痕的兽夫在地上打了个滚儿,
大巫虽然是雌性,但她享受着整个部落的供养,食物充足吃的多,力气大的很,喘的兽夫捂着心口儿痛呼一声,却没敢一直在地上爬着,而是立刻爬了起来重新跪好,继续给大巫捏腿。
因为他要是不立刻爬起来,会被打的更厉害的,尤其是晚上回了家,更会受到许多难以启齿的虐待。大巫虐待他的那些地方,他都不好意思拿给大家看,虐待他的方法,他都没有脸说给大家听。总之羞辱至极,生不如死。
经过这一个插曲,四个兽夫都老老实实的侍候着,又是捏腿,又是喂肉,谁也不敢走神了。大巫享受着四个兽夫的服侍,眼睛怨毒的盯着大家离开的方向。
明明她才是部落的大巫,明明她才是众星捧月的那个人。
为什么现在所有人把她扔在这里就走了?
黑暗森林明明是诅咒之地,根本没有人能净化他们的雄性,那个牧衍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牧衍之身边那个被侵蚀过的雌性吗?
真的是她净化了牧衍之。
多少年了,大巫第一次感受到不安和威胁,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会威胁到她的大巫之位,让她失去现在富足享受的生活。
“去!”
“还不滚过去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巫一脚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