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挺直着脊背,努力活着,骄傲了上半生的人,终于在今日,被折断了傲骨,
在夏朵朵眼前,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开始挣扎着求欢。
不过他力竭的挣扎在旁人眼里看起来,只是微微的颤抖罢了。
他连求欢的气息都发不出来多少了,只剩下生命在凋零,如一团枯萎的草。
夏朵朵闭上眼睛,屏气凝神,尝试着调动异能,
金色的净化之力裹挟着绿色的灵泉水从她身上倾泻而出,
尽数流进冥烬渊的体内,
冥烬渊只觉得一股清凉涌进他的四肢百骸,有一股温和的能量顺着他的血脉游走,所过之处烧灼和疼痛全都不见了,只有一股奇痒血肉在生长的感觉在身上蔓延,
新的血肉长出,
新的鳞片在他身上慢慢冒出新芽,
枯萎的草重新爆发了生机,
耳朵渐渐能听见声音,
头脑也慢慢的清醒了,眼中里的血泪一点点消散,
夏朵朵操控着空间之力,在冥烬渊身上游走一圈,把万古情毒全部带了出来,过到了她自己身上,然后尝试收进空间里。
冥烬渊从地上坐了起来,睁开了眼,
他看见金色和绿色交织的净化之力包裹在他的全身,在他的四肢百骸慢慢流淌,缓缓的修复着的他受伤的皮肤,
夏朵朵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闪烁着流光的金绿色异能能量就是从她手上迸射而出,在他的身上游走一圈,然后带着赤色的万古情毒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面前的夏朵朵已经满脸通红,浑身爆汗,蹙着眉头,神色迷离,媚眼如丝,却还在努力控制着神智在努力坚持着给他疗伤,给他过毒,
冥烬渊身体猛然僵硬,瞳孔猛然收缩,他像是被定住一样,刹那间说不出话,震惊像是潮水一样汹涌的将他淹没,
怎么可能?
这个恶毒的雌性怎么可能会救他?
毒都是她命人下的,她怎么可能会救他?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几乎都以为这是假的,
眼前是不是幻觉?
还是她想要拿下他的手段?
“嗯~”
毒过完了,
夏朵朵满脸通红的倒在了地上,
万古情毒带出来容易,收进空间里难,
这就跟强行越塔收人头一样,带着一定的技术风险,
走位不好,容易自己变成对面的人头,
现在夏朵朵身上被万古情毒充斥,被欲念啃食着理智,
她痛苦的在地上挣扎,
中了情毒是这种感觉吗?
浑身燥热难耐,烧灼的难受,血脉流动快的像是要炸开一样,
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每一个毛孔好像都在叫嚣,靠近他,眼前的雄性就能帮你疏解。原来情毒最难忍的不是身上的痛,是心里的欲在和你挣扎,
夜无殇和郁白听见声音也找了过来,现在所有人围着她周围,
她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狼狈,
夏朵朵以头抢地,打算把头插进草丛里,学鸵鸟埋起来算了。
结果只是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一拥而上,
“妻主!”
“妻主你没事吧?”
“妻主你怎么样?”
夏朵朵大喊:“不~要~碰~我~”
她喊的刚硬,声音却柔媚入骨,妖媚三分,眼尾潮红,声音微微的发着抖,
夏朵朵冏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干脆让人把她关进屋里算了,在挣扎下去,她会扣出三室一厅的,结果站起来腿一软,朝着冥烬渊怀里栽过去,
夏朵朵知道,不能让人碰她,她这种时候,理智就像是绷着的一根线,一旦这根线断了,她就彻底的沉沦了,
她用尽力气一歪,倒在了草地上,
冥烬渊看着自己空了的手,愕然的脑袋都开始空白,
在这一瞬间什么都没能思考?空气仿佛凝滞。
她为什么躲着自己?她不是最想得到自己吗?她应该是摔歪了!
冥烬渊这般想着,往后退了退,她一定是,一定是还想得到自己,这都是她以退为进,想让他以身相许的手段,
她折磨他太久了,
折磨他许多次,
骗了他很多回,
在无数个夜里鞭打他到天明,
在兽王城的一百多个日夜,
她看着他被情毒折磨到天亮,她眼睁睁看着他生不如死,
他不敢相信她,
他现在也眼睁睁的看着夏朵朵在地上挣扎,
牧衍之和赶来的夜无殇急得团团转,郁白急得都跳起来了,
戾唐跪在地上等着她,掏出了骨刀等待她的命令,
不管她说什么命令,他都执行,
杀谁都行,杀天下人行,杀自己也行,
残暴嗜血的戾大祭司,向来都是王女手里最快的那把刀。
夜无殇着急的眸子泛红,不忍看她唇上被咬出血,几乎无法呼吸的在地上挣扎,他伸手打算来抱夏朵朵,轻声道:“妻主,我是你的兽夫!”
夏朵朵:“走开!”
夜无殇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