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
“咦?我们……刚才说到哪了?”谢邂挠挠头,一脸困惑。
许小言也有些迷糊:“好像……好像有点头晕?”
舞长空和龙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残留的惊悸和强烈的违和感,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却完全想不起来。
他们的记忆似乎被强行抹去了一小段,只剩下一种莫名的、强烈的不安。
而唐舞麟,则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地瘫坐在座位上,浑身被冷汗浸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低头看着自己完好无损却隐隐作痛的身体,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茫然。
他隐约记得一种深入骨髓的剧痛和被剥离一切的绝望,但具体的画面却一片模糊,仿佛经历了一场无法言说的噩梦。
只有他体内那空空荡荡、再无半分金龙躁动的感觉,以及灵魂深处那仿佛被挖去一大块的虚弱感,无比真实地提醒着他,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永远地失去了。
列车依旧平稳地行驶在返回东海城的轨道上,窗外风景如画,阳光明媚。
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平静得……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