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随意违背的。这就好比,东汉中后期梁冀跋扈到喂皇帝吃饼,已经是够混蛋了。但后来人们还是接受不了吕布杀自己策名委质的丁原。
武飞不行冠礼,目前没有看起来没有太大影响,但这就显得像“顽童”。武小雀虽然对自己绰号毫不在意,但是如果真的不去行冠礼,别人就能明着来喊这个绰号了。
而老家这边也是决定好好帮武飞操作一番,邀请了当地有名望之辈来观礼。
且随着武飞现能正式主掌一方兵事,年二十岁,已经在家族为重要的话事人,其婚事也在族内老人操心的范畴,一旦成婚后,就可以继承侯位。
武家有了五个侯位,但是能支撑家族富贵的还是朝廷的镇南将军这个职位。
目前这个职位是武撼峦的。按照朝廷常例,一旦武撼峦有所不测,武家其余的侯位都能接印绶。但实际上武家内部都知道,想要真的撑得住这一份富贵,还得靠族内子弟争气。
在武家族内,几个老人噫吁囐感慨着往事。当然更多还是以武飞的情况感慨,祖宗保佑,家族人丁兴旺。
在五年前,武飞还不被看好,论弓马娴熟,也就是一个普通大兵的水准。
甚至七年前,得过一场大病,以至于气血上有所亏损。
那时家中就有长辈觉得:在血气阳刚的行伍行列,武小雀是很难镇得住一方的。
当时族内,看好的是武撼峦这一脉,在当年南疆的大疫中,撼字辈中就他那一辈幸存下来,其余都是在恶疾中去了。而武撼峦的儿子,也就是武恒羽,打小就孔武有力,身高九尺,少年时能擒牛双角,摔之。但不知道怎了,武撼峦在武飞在大病中撑下来后,就以武飞为培养重点,并且亲自取了字“源常”,将自己儿子武恒羽送到清源山上了。显然是要将镇南将军的职位传给侄子。这一时让族内费解。八年前,武飞尚且十二岁,刚刚入军时哭闹着要上山修仙,族内有的老人于心不忍,让武撼峦给已经病死的兄弟后人留下一脉。别真的死在了沙场上了。
五年前,武飞正式掌握了几个营,由于过于沉稳,导致一些没有立功的营头们在嚼舌根子,那时族内在怀疑:瘦弱的武飞能不能镇得住军中?
就这样,武飞在行伍的这十来年,是在各种非议中摸打滚爬下来的。这一路上,离不开武撼峦的扶持。现在这些风风雨雨都过去了,武飞,字,源常,毋庸置疑现在已经是族内的顶梁柱了,当然程序还要走一下。
在武家的祠堂中,投票开始,确定武家下一代话事人。
大圆桌前,八个老人拿着拐杖,端着茶壶坐着,武家最老的大爷爷:“我武家,目前分为南北两路,北路被撼峦带到北边,熬过三个年头了,朝廷的嘉奖不断。而南路则在雍鸡关附近,小雀每隔半年出关浪荡,也都有斩获。议一下吧。”
武家那位在雍鸡关上看着武飞成长的老叔爷,敲了敲手中的实铁拐杖:“在当今这个世道,就需要源常这样的人,才能稳住局面。”
随后族内老人们纷纷点头。天翅城的家家户户,都有男丁在行伍中。在南路军的男丁,年年带来银币,拿到布券,糖券之类的福利;在北路大军的,每年也能写信报平安,及时寄来物件。一一这背后的操办都离不开武飞。
最后大家全票通过武家由武飞来当家。
…视角来到这一边…
武飞进入关内,一路北行。牛车外是一片片的粟海。农人们在田间劳作。武飞换上土布衣服,手朝着泥巴里面一戳,摸了摸土后,则是和农人们开始了交谈。
当然,在武飞靠近田亩时,农人们还是看得出武飞不是个种地的。种地,哪有腰不弓的,庄稼把式的肩上因为扛着锄头,挑大粪,都是有微微凹陷痕迹。武飞手指上有凹痕,那是拿笔拿出来的。当然这不妨碍武飞和农人聊到一块去,用手里的铜板换一些红芋来烤着吃。
在烤红薯土坑旁等着时候,武飞在询问中,听到了农人们嘴里的好日子:自南疆开关后,各家各户在今年都没有青黄不接的日子了,田里打的粮食不仅仅够吃,还能换些铜钱。
即,市面上的芋头杂薯和粟米的兑换,一直很实在。农人留了个心眼,将自己的吃食都换成芋头,粟米留在仓中,等待五月粮价最高的时候,卖出去。
农人:别看我们这儿已经不愁吃的,北边在四月时,还是得挨饿哩。
老农笑着说这句话时,显然是对眼下的日子,过的很自豪。随后朝着武飞阐述了,今年用两担粮食给自己儿子换了长得周正的童养媳。
这童养媳可不是南边的,是北边逃荒带来的呢。武飞瞅了瞅,这模样干巴巴,。
…肥水流过水渠…
武飞上了车后,拿起笔记录了自己的心得。那位在田里面做活农人的快乐,武飞能体会到,这是开关对外汲取资本财富时,红利渗透到下层后的情况。
就如同自己前世,刚刚对外贸易,所有中小市民,看着工资增长,家里面老的四大件,换成新的四大件。又因为能逐渐买得起小巧精美的手机、出行的汽车,在增长中体会快乐。
但是,目前一直是在“以史为鉴”的武飞知晓,此时农人所吃到的红利只是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