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开始陆陆续续投效于国泰,国泰需要这些地方合作者,但是这些选择和国泰合作的世族未免缺乏气节;而没有气节的人,在谈吐上就颇有些小人得志状。
赵诚知晓,他们的家族利益是在于和南方诸州的联系,这些世家代表们现在是急吼吼的怂恿国泰军团向南推进,对西边贫瘠区域没有进取之意。但是赵诚想不到的是,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会说什么。一位六品官僚在争论时,直接站出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指着赵诚说道:“赵将军居功自傲,现在想把大军调往西边,莫非是想要自立乎?”
国泰的朝殿内一片安静,左右大臣看向赵诚,而这个小人洋洋得意,认为是自己“神语”的威力震骇住了全场。
然而他没注意到赵诚身上煞气如同水一样溢出来。地面上砖瓦如同,冬季上河流薄冰,以人踩着为中心,出现蜘蛛网状的裂纹。
…此情此景,是案犯前画面…
另一边,正飘荡南方试图寻找虞鲤的浦娥,突然感觉到了系统警告:“你招募的将领,执念出现失控,已经采取控制方案,请注意,每一次失控会导致忠诚度下降。“
浦娥看着系统,连忙花费点数,点开了赵诚那边画面。
在看到来龙去脉后,浦娥的手闪过龙爪相,咔嚓一下捏碎了砖瓦。
…血案画面即将进行…
赵诚遇到过小人侮辱,大多数侮辱都能忍得住,但是现在站在这场合,小人突如其来的恶语点中了赵诚的疯筋。
赵诚双目通红的看着这个小人。这样的空口污蔑让他无数记忆涌上心头。最终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前,赵诚拔出手中利刃一剑刺过,当即穿胸了这样的小人。一一朝堂上一片安静,而失控的赵诚在清醒后,也意识到什么,遂,拜服下来请罪。
在朝廷座位上的吴王,站了起来,他并没有看跪在地上的赵诚,而是看着地面上一滩血,很是嫌弃。吴王似乎有感于这样下去,屋内的脏污无法打扰,不痛不痒的对赵诚说道:“赵将军日夜操劳军务,身心疲惫,难以自禁,在家休息几日吧。”
当说完这句话后,他伸出了手。
赵诚恍惚之间,顺着王的目光看着自己腰间,反应过来了,将虎符交了出去。
吴王拿过了虎符后,掂了一下。对着赵诚敷衍说道:“大将军回府歇息吧。”
吴王随手将虎符丢在了自己的金銮塌上。这样一言就夺了军中虎符,显然是让先前“谋反”之论变成了无稽之谈。
倒霉蛋的尸体已经被拖出去了,地上的血被擦得干干净净,然后由抹布挤到脏水桶中,由于赵诚煞意吓到了所有人,此时朝堂上没有不长眼的说这是忠臣碧血。
吴王并没任何反应,而是等到赵诚走出殿后,立刻拉起虎符在手中把玩,他已经打算好了,在国师(浦娥)出门以及赵诚被自己斗下来这段时间,这几个月重新安排一下军中的人事。
…见天不负…
回到了府上,赵诚脱下了朝服,虽然被要求养在家中,但今天朝会结束后,军中诸多决策竹简依旧是送在了他府上,即其大将军的职务在继续。
然而今天的军务传达后,赵诚抓起来迫不及待看完后,露出愕然神色,因为大爻那支部队在派水的运动迹象是多路齐进,并且前后行军所过一些点,多是商埠聚集区,能够搜刮粮草。
赵诚不用打开地图,心中已经浮现出“武撼峦”这支部队北进急行的全部过程,随后目光一凝,手点击在了派州和雍州之间的卧牛关上。
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活,赵诚是再熟悉不过了。他当即想要升帐传令,但是感应到了腰间空空,遂坐了下来。他固然此时还能获取军情,却失去了调动军队的权利。
…视角切回武家军这边…
武飞并不知晓,自己北上出道的第一战,非常幸运的卡在另一位兵家大能不能出手的空档期。故,时运也。
这边武飞确定武撼峦马上就要赶过来,且新的大营安稳没有大事,把事务托付给信得过的士官后,开始提前出动。
武飞带着六千兵马兵分四路,挺近“大通道”,这条和北方伪贯交界的重要通道。
大通道内有一个重要关卡,叫做卧牛关,城关不大,但是如同闸刀一样坐落在大通道最中央,城关并不大,但是通道内兵力铺展不开,能够一次性攻击的兵力只有五百人!(类似小巷子打架,只要能稳稳地拿着刀子站在中央,是不用考虑侧面被杀的。)
这个城关也就是这样,武飞之所以打这里,是因为情报中确定这个关卡防御松懈,所以过来了。在戍天历32年10月5日夜晚。武飞是派遣了两支轻甲铠勇部队,嘴中衔枚,刀兵裹上了棉花,乘着夜色分别从两侧山涧和山脊上绕了过去,然后一路从山脊上列阵,另一路则是披着黑衣服悄悄从城关前门靠近。这些在前门靠近的部队,确定自己没有被发现,通过夜枭传讯通知后门区域的人。
后门这边立刻开始敲锣打鼓的虚张声势,一排排弩箭被射出,带着火焰给城关带来巨大动静,城关上守军本来就没有严格值班,匆忙吹响号角。关隘内的守将的亲兵们,则是涌到后门乱窜,由于不知道敌人多少,后门守军在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