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个吻(2 / 3)

的,原来不是亲生的呀。”

“是说呢,要是亲生的,这么漂亮的女儿,也是律师,怎么会从来不在我们面前炫耀?”

几人七嘴八舌谈论起来,苏芳抿唇不语,为刚才的多嘴感到懊悔。

岑礼走出住院部,特地绕了一圈,才往妇产科门诊走去。

时间差不多,岑礼在一楼大厅打印出报告,刚扫过一眼,未抓住重点,被旁边的大叔狠狠撞了一把。

岑礼个子不高,江浙沪女孩儿里的中等水平,刚过一米六,穿上厚底或者小高跟能超过一六五。

干律师这一行,代理人首先根据气质来推断他们的专业度和个人能力,岑礼习惯上班穿五六厘米左右的高跟鞋。

肩上挎着包,手里捏着报告单,岑礼没有防备,被这么一撞,整个人原地转了180度。

踉跄过后平衡感终于还是失控,岑礼向旁边栽倒过去。还好有所缓冲,她双手警觉地先行着地,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不好意思啊。”大叔回过头来,轻描淡写来了一句,连伸手拉一把的动作也无,直接插队到旁边的打印机打印病理报告。

被他插队的小姑娘一脸无措,想张嘴说句什么,表情却又胆怯。

是了,这个年纪的男性,脱离了女性家属的约束,往往比任何妖魔鬼怪还要惊悚,别说年轻女孩子不敢招惹,换作平时,就连岑礼都是避之不及。

可今天不同,她心情本就阴郁,被他这么一撞更是雪上加霜。

在律所处处隐忍也就罢了,出门在外还要被这种低素质男欺负,岑礼不愿被肚子里的“葡萄籽”看扁,她起身拍了拍她昂贵的包,将散落在地的东西捡起塞回包里,几步上前,自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着急,老妹儿你让我先吧。”对方没有回头,以为是被他插队的小姑娘。

明明该是好言好语的请求,他的语气却像是在下命令。

忍了一上午的情绪终于爆发,岑礼见他没有丝毫愧疚,一只手拿着包包,一只手捂住腹部,在他身旁蹲下身来,直喊:“好疼……”

男人罔若未闻,直到报告单拿到手,身边传来越来越激烈的议论声,他才朝岑礼看过来。

“哎呀,姑娘,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许是被周围人的目光裹挟,男人再次道歉,伸手欲搀扶她。

岑礼蹲在地上,终于看清验血报告单上“妊娠状态”四个大字,心如死灰。

岑礼半天没起,男人急了,抬腿准备开溜。

她伸手要拉,没拉住,抬头却见刚才那位被插队的小女孩儿站了出来,指着岑礼和那人说:“你刚才把人撞倒了,你不能走。”

自己吃点亏尚且忍气吞声,却能够在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施以援手,岑礼愣了愣,再看向那小女孩儿时,心里肃然起敬。

“我就那么撞了一下,能怎么着啊,你你你……”那人指着岑礼道:“你别讹我啊,我儿子可是这医院的医生我告诉你!”

岑礼起身,“撞一下……您知道您刚才撞的是一名孕妇吗?”

“孕妇怎么了?又没见红!”男人眼神不善地往她大腿上看,轻蔑道:“现在的小姑娘就是娇气,怀个孕轻轻撞一下就大惊小怪的,当年我家那口子肚子老大了,摔一跤直接把儿子摔出来,也没见她像你这样讹人的。”

“既然您儿子是医生,那他应该明白是非,麻烦您打个电话叫他过来。孕妇在怀孕初期胚胎本就不稳,您刚才那么撞一下,对胎儿影响有多严重您可能不清楚,毕竟您没怀过孕,也没生过孩子,女人家的命在您眼里就不值一提。”

不出几分钟,有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自称是这位大叔的儿子。

大厅里人多,刚才就引起了围观,对方担心造成不良影响,将岑礼带到自己的值班室。

刚才那个为岑礼说话的小姑娘也一路跟着,坚持要作为旁观者将事情客观叙述一遍,担心他们父子俩伙同起来一起欺负人。

说完来龙去脉,那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抬头看了自己的父亲的一眼,似是很无奈,却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指责自己的父亲,只能弯腰向岑礼赔礼道歉,主动提出帮她安排检查,还加上了联系方式,说后续如果有任何身体不适,他必定负责到底。

岑礼离开前看了他胸前的工牌——沪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六医院,骨科副主任医师杜文韶。

儿子是个好儿子,就是这爹……

父不教,子之过。

六院的骨科有多难进她早就有所耳闻,高学历只是最基本的条件,还有副高职称的含金量,说是天之骄子也不为过,怎么就不知道劝诫家里长辈呢。

……

隔天是周末,岑礼买了只鸡回家,在菜市场转了半天,她戴着口罩都差点被那股味道熏出来。最后买了只乌鸡准备让徐悦炖虫草汤,店主杀好以后里三层外三层给她包好,她才肯伸手去拿。

昨天做完检查,医生毫无疑问维持了验孕棒的一审宣判,除此之外,还有更要命的。

医生在得知她从未做过流产手术之后,告知她这种情况是天生的子宫壁薄,按道理来说不易受孕。这种情况下做人流手术风险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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